CH3純真
1.
命運既然「暫時」由不得自己抉擇,那就佯裝投入吧﹗騙了所有人,再一一殲滅。她所有的私心、痛苦都將承受不住,爆發吧﹗爆發吧﹗

「芷若這人你調查怎樣了?」采苓冷眸望著窗外景色,沒有一絲情緒,若仔細凝睇她的灰瞳,便會被某種哀戚吸引,似乎隱藏著千年心事。

「動機目的都清楚了,所有文件都放在妳檔案庫內。」采苓屋內一隅,羅蘭戰兢單腳蹲臥在地,等她一聲令下方能站起。

「子爵說她具有危險性,你認為呢?」

「我認為無礙,有她的加入,更能完成妳的計畫。」羅蘭並不明白采苓計畫是什麼,但他深信與「家族繼承人」脫不了關係。

「羅蘭,今晚陪我。」采苓私下面對羅蘭是截然不同面貌,命令權威是她純真的另一面。

私下的她,寂寞得很。她明白羅潔已成為子爵的俘虜,恐怕挽救不回。羅蘭即使內心懷恨,也不敢公然對主子不敬,更何況在愛夫人計畫裡,子爵未來是家族繼承人的「配偶」。

「是,小姐。」羅蘭唯一信念就是服從,他服從這個家族,而采苓在他心中是立於家族之上,是他永遠的神。外表他有著人爽朗陽光的氣息,但實際上那只是行事的偽裝,他內心極為陰沉,不易信任別人。

他是采苓試探眾人的眼線,所有人唯有通過他這一關,才能免去對采苓計畫的威脅而得以不受監控。

聽見要求後,倏地他站起身,卸下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隨即裸露出精壯身軀,貼身衣物也毫不猶豫褪去,濃密包裹著私器垂懸於大腿處。采苓伸出優美玉耦,纖纖細指呼喚著他前來伺候。

他知道自己是短暫的床伴,三年來,陪她渡過無數失眠的夜。

只要采苓「需要」,他便極盡所能迎合,目的不在交媾,只是滿足她身心的需要。他還未進入過她私密領域,那是禁忌,也是留給「神」的。

「羅蘭,你愛我嗎」采苓在他耳邊輕聲說話,身上百合香味香而不膩,煞是好聞。

「屬下不敢。」他膽顫回答,也內心明白待會兒又是一場激辯。

「為何不敢?別說我跟你天差地遠,跟我做就這麼可怕?」她語氣微顯不悅,在她情緒層次中,已是相當負面的表達,「我討厭自己還是處子,羅蘭我只有你了,你要讓我在痛苦下去嗎?連你也聽信愛夫人那套?別把我當神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會愛也會恨的人!」

采苓將一襲白紗褪去,修長赤裸的仙體,在黑夜中發著光,白嫩皮膚吸足所,有月光精華,曖昧的流逸出少女韻味。她的蜜乳微俏,臀部緊實,小腹微微凹陷,側面呈現極為優美弧度,就像踏著空氣,輕盈走向羅蘭。

「我很難克服。」他感覺到她用五爪輕刮背部,力道逐漸加重,指夾已扎入肉背陷出紅痕。

她瘋狂的時候,如一隻歇斯底里的小貓,像是周期性的發洩。他明白采苓內心裡壓抑過多的個性,努力作個完人。

「真討厭!每一個人都這樣走不出去,就由我來吧,都由我來!」

她命他躺下,左腳跨過他的身體,微微蹲下,露出櫻色鮮嫩的私部,右手大方攫取羅蘭火熱想硬探入自己私處,但卻徒勞無功。她感覺在試探下去,私處彷彿會淌出血並無情的迸裂開來。

「好痛!真的好痛!」她眼底迸淚,承受不住下身摩擦乾澀的苦處,「為什麼你不幫我?為什麼?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羅蘭僅是苦澀的笑,並非他毫無男性慾望,只是采苓對他而言就如天使般,他怎能起了獸心?他愛她,甚至妹妹受了不人道的虐待,他都忍受了,為何小姐不能明白自己對她的苦心?

采苓對性愛仍是青澀無知的,更是手足無措,沒有羅蘭溫柔服侍,她什都不會。就連如何燃起一個人的慾望,她僅是笨拙將自己拱上去。

羅蘭是她生命中最信任的人,絕不會背棄她而去,她才放心將自己初次交予給他;但他對家族極度忠誠與視自己為卑微的信念卻不容別人改變。

她鼓起拳頭如急雨搥打在他厚實胸膛,見他不為所動,內心越加憤恨,晶瑩玉珠也掉落更無辜。最後她僅能投降的趴在他胸前,擁抱著他直至黎明。

羅蘭則趁日出光曙剛射進綺窗就悄悄起身,妥善安置好采苓平穩睡在床鋪上後,便小心離去。

聽他俐落的關門離去,她也悄悄掀開眼簾。她只是佯裝睡著,當他安眠的天使,一來能讓羅蘭有成就感,一來也不讓他起疑,因為她暗中已有所動作。但她周期性的失控,羅蘭早已習慣,導致後頭自己也沉溺於那樣的慰藉中。

啊!還能保持這樣平和多久呢?她不禁失落起來。

她絕不能透露自己的「終極計畫」,那前所未有的瘋狂,自己暫時也無法忍受那殘忍而始終下不了手。可是終要作啊!只有成就這個計畫,所有一切才會結束。她忌妒的情緒隨著成長而無法抑制,她能保持漠然多久?

不行!要趁快…趁快…
2.
「月底要選出家族繼承人資格?」聽到見忒蜜兒語重心長宣布這個消息,芷若略顯驚訝,沒想到她來的時機還真是時候,未來的事情更加撲朔迷離,她敏銳察覺到自己正逐漸接觸到真相的核心。

「是的,再過一個月,愛夫人就會宣布誰能有家族繼承的資格,一旦決定就不容許改變,到時候,沒有資格的人將會一無所有。」忒密兒也是才剛獲悉消息,她不明白愛夫人到底在打算什麼,但一定有某種企圖在督促著家族每個人做出抉擇。

「那妳該怎麼辦?」忒蜜兒覺得這家族的競爭太殘忍了,似乎在逼人做出可怕的事。

只見忒密兒輕輕煽動她性感的睫毛,蹙眉撇嘴,才語帶保留地說:「愛夫人已經明確暗示我,除非我近期內跟洛斯南結婚,否則我便失去繼承人的資格。」

「那妳決定了嗎?」
「我…我接受了采苓的建議。」
「建議?」芷若驚覺這建議似乎是某種陰謀。

「跟妳說是代表我相信妳。」忒蜜兒伸手撫摸芷若隔著薄衫的乳尖,她使力擰轉一小圈,芷若感受得到這代表警告的意味,接著忒蜜兒俯下頭用力吸吮後,才懶洋洋起身說:「我打算殺了洛斯南。」

「妳說什麼?」芷若震撼之餘,發現乳尖微微疼痛,當她回神正視忒蜜兒的表情時,才發現忒蜜兒以一種哀絕表情在哭泣,那淚珠無生命的滑落,而有一滴正巧沾落在她的乳尖上,寒涼的滋味令她乳心發顫地疼痛起來。

「我別無選擇……妳別試圖勸說我,妳不明白我受過多少的打擊,我跟他是無法結合的,命運竟然不容許我離開他,那我只好殺了他。」忒蜜兒握緊的拳頭早已沁出血絲,看在芷若眼裡,她只明白一件事情,相愛的兩人在詛咒下只得殘殺。

究竟他們有什麼恩怨糾葛呢?芷若想像不到,但真正令她驚愕的,是采苓怎麼會提出如此可怕的建議。她回想起對采苓的印象,那冰冷的純真容顏雖帶著霸氣,卻嗅聞不出殘忍的氣息,究竟她看漏了什麼呢?她相當自恃天生的直覺,沒想到這一回卻失靈了,還是采苓偽裝太成功?

芷若仍無法忍住衝動而大膽質疑:「為何妳這麼看重采苓的話,妳不怕她有什麼心機嗎?一旦妳無法跟洛斯南聯姻,妳就會失去資格、失去一切!最重要的是,妳愛他,妳愛他!」芷若搖晃忒蜜兒的雙肩,渴望她清醒一點,別被憤怒、畏懼衝昏頭而失去理性。

「那不是愛,那是偏執的迷戀,那不是愛……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繼承人,我從以前就深信只有采苓她才有辦法管理家族,我相信她。她出生的時候就跟天使一樣,第一眼就深深烙印在我心裡;采穎雖然和她雙生,卻不耀眼,總之全部一切都證明她太與眾不同。

「就算她邪惡,我也任她主宰。我整個人生早已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既然身不由己,我寧可託付給她來裁決,我跟她相同的目標都是對抗愛夫人。芷若……妳不也是嗎?妳潛入我家不就是要來找殺害妳母親的兇手?答案清楚明瞭了…除了愛夫人還有誰?只有她那種人才作得出來…」忒蜜兒早已明白芷若的底細,她知道她們兩人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她含淚的明眸直視芷若,並大膽地邀請:「跟我聯手吧!我會助妳一臂之力。」

芷若望進那瘋狂瞳子後頭隱藏的絕望靈魂,她跟忒蜜兒是不同的,她雖激進但也強烈主宰自己的意志。

全心全意的信任一個人,只代表著:忒蜜兒對生命早已無信心,采苓是她的神。

芷若猶豫著要如何回答,面對這樣熱誠的邀請,她是該答應的,但隱約一股不祥又暗示她必須趕快抽身。她無法贊同殺人的計畫,因為洛斯南是個好人,而且事情並非要走到這個地步啊!她決定口頭上先佯裝答應忒蜜兒,而內心則暗自有所打算;看來只有先接近病重的南斯,問出關於母親的死亡的真相才行--他是母親最後的愛人,「復仇的天使」便是摻雜他的血所繪出。

母親大南斯整整一輪,她是南斯的繪畫老師,兩人之間一直有著特殊的情誼,當時南斯只有十五歲。在兩人的戀情曝光後便引起愛夫人強烈反彈,他們最後只好被迫分離。

一個月後,母親被發現死在某棟民宅,她最後的畫作「復仇的天使」竟成為絕響,而整樁案情也成為未破的懸案,自己則被交給阿姨過著隱居的生活。十年前,這幅畫開始浮出檯面,成為最可怕又最迷人的詛咒。現在她為了真相而來,她長年顛沛流離的生活、她的幸福、母親的死亡,她要討個公道。

兩天後,忒蜜兒隨即在家族聚會宣布一個禮拜後就是她的婚期,當時洛斯南喜悅的在大眾下和忒蜜兒擁吻,每個人神情皆若有所思;雖然愛夫人的反應相當熱烈,卻又不是祝福的笑容。芷若只覺得心寒,在這詭異不安的氣氛下,采苓仍舊不屑一顧的神情,偶爾兩人眼神交集,她也只是禮儀的微笑。

在羅蘭忙著籌備洛斯南和忒蜜兒婚禮時,芷若總算找到機會混進南斯的房間,先是一股濃厚的藥水味撲鼻,昏暗低沈的光、整體深褐色裝飾的房間透露著死寂的味道。芷若不由得產生懷疑:這當真有住人?即使住了人,在怎樣健康也會養出病來吧!

當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後,開始聽到平穩的呼吸聲,遠遠便看見一個俊秀、臉色蒼白的男人躺在白淨的大床上。她無聲無息的靠近,南斯的臉越來越清楚後,那柔弱迷人的輪廓令她深深同情,這位母親年輕的愛人依舊活著,容顏未見蒼老,只是有著即將死去的詛咒。她感受到母親似乎藉由自己的雙眼注視著他,濃烈的愛意讓她不知不覺貼上他的唇,激動的淚水滑落在南斯脆弱的臉龐。

當芷若抬起頭來,南斯早已睜開淨澈的雙眸,那張臉看起來像是在哭,他臉上的淚水是她亦或是他,誰也分辨不清。那相逢的感動凝聚時光,兩人彼此靜視對方,誰也不願打破這片刻的永恆,但某種急促感仍使芷若率先開口:「告訴我,你在等我嗎?」

南斯以意料外的乾淨聲音回答:「是。」

「那麼,她是怎麼死的?」
「她是我害死的。」
「你騙人!」她不信。
「別期待我能告訴妳什麼。」南斯俐落起身,他掀開棉被並毫無障礙的站起身來,似乎並無傳聞中身染重病的樣子,只是那臉色太蒼白了。

他走近芷若撫摸她細美的雙頰說道:「沒有什麼是所謂的真相,報復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沒病?」她瞪大雙眼問。

他含著戲謔的酒窩答:「我的病很簡單,就是幾乎足不出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已。」

「這就是你軟弱的反抗嗎?你們家族的人太可憐了!沒有人可以正面對抗這個家、這個命運!」

「沒有人可以的,一出生就被家族強勢的凝聚,誰能反抗呢?」南斯苦笑,隨後深情的凝睇她說:「妳跟妳母親幾乎一模一樣,幸好愛夫人瞎了,否則妳怎瞞得過她。妳母親沒有騙我,妳代替她來愛我了。」

「你是說我母親承諾過你?這是什麼意思?」芷若不懂這太深刻的含意,所有的不對勁,她今天總算能釐清。

「我跟妳母親一直處於純純的愛,我們結晶就是「復仇的天使」,但創造原意不是邪惡、不是詛咒。她告訴我,有一天她的女兒會來愛我,在她死去後,我一直等著,妳總算來了。」南斯溫柔的抱住她,毫不猶豫,母親和芷若在他心裡是沒有差別的兩個人。

「你瘋了,我母親有妄想症啊!在我父親死掉後,她精神狀態就有問題,我剛出生不久,她突然發病失蹤,等到我阿姨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冰冷屍體了!」她趕緊強力解釋,她意識到南斯真的病了,不是生理,而是心理!

「我沒瘋,難道今天妳來找我是假的嗎?我在清楚不過了,所有的命運逐漸交集,妳我相逢代表盡頭也快到了。」語畢南斯便迅猛的抱緊她,狂涓的吻令她不能喘息,他強悍的擁抱令她無法擺脫,只能瞪大雙眼任他胡作非為。

芷若無法控制現在的狀況,南斯的話帶有玄機卻又沒有證據,他究竟是先知還是瘋子?他把她當成母親的替身在愛嗎?他意識有多清楚?這一切她尚不明白,身子便被他豪取狂奪。她太輕敵了,一直以為南斯只不過是病弱的青年,絲毫沒有打聽清楚他生的病是什麼。

南斯剝開她薄衫,粉翹雙乳彈跳而出,他冰冷滑膩的舌細吮櫻色乳首,然後將她按壓在地,左手更俐落褪去她的長褲,粉紅蕾絲的內褲在昏暗房間內成為鮮明色塊。

芷若試圖掙扎,她從未跟男人交歡過,她設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目的出賣自己的身子,但絕非是這樣臨時的狀況下,太令人恐懼又深感威脅。這個母親的俊俏愛人,她怎能跨越層次和他發生關係,根本上違背了愛的倫理,即使兩人年紀只差十歲也不成。最可怕的的是她無法掌握這男人的心思,他把她當成什麼在愛?一個信念、一個承諾、一個人?

而南斯似乎非得在今天強佔她不可,彷彿今天是世界末日,他拿起薄衫綁住她的雙手,也明知這樣狀況下,她根本不會開口求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俯身在她雙腿間,隔著底褲靈巧的用手指輕揉花心。

花心逐漸緊繃突出,手指更畫圓擴充區域,等蜜穴氾濫出愛液與迷人香味後,南斯撥開內褲,伸出逐漸溫潤的舌試探挑逗,芷若弓起身子為快感加分,她潛意識是渴望發生什麼的,南斯帶給她太大未知的誘惑,是挑戰她直覺的迷藥。

她意識因加溫情慾呈現失魂狀態,她繃緊身子,盡力張開大腿,讓南斯這看似瘦弱卻又精力無比的身軀給侵略。南斯拉下拉鍊,裸露出一根耀武揚威的火熱,他靠近芷若的雙唇,要求她安撫充飢;她張開怯懦的唇生澀吞入,細滑發熱帶著酸甜味的男根在她唇裡抽動起來,她嘗試用小舌劃過他的前頭,卻因雙手受限,只能任他掌控主權。

芷若感受到褲檔滑出疏鬆濃毛輕刷她的臉龐,檸檬香味撲鼻,是他沐浴的味道,在她正沈浸時,他卻抽出火熱,拉開她的大腿至他的雙肩,火熱對準花心推入。

一種麻密的緊繃感令她渾身戰慄,被撐開甬道吞入龍身,她率先感受到圓滑前端充實敏感的體內,與起說下體的快感,不如說是全身的情緒滿足於一種交合的狀態。

她聽見南斯輕喘聲,她居然與一個認識十多年卻陌生的男子交合,她與男性首次性經驗莫名的就這樣發生,在預期之外,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這不是一樁強暴,而是一樁莫名、迷信、絢爛的性交,在命運的前提下展開。她感受得到這男子以絕望的姿態愛著他,這是累積十多年的激情,南斯是處子之身,而她在身體層次上早已不是。

南斯開始細緻的抽動起來,他結實的雙臀韻律一種古典節奏,芷若將雙腿滑落他的雙肩,盡可能的撐開,讓他更忘情進入。蜜穴和火熱緊緊相扣,柔嫩的滑動,一種純然的釋放,芷若感受到的並非是快樂,而是痛苦的享受,陌生產生的連結痛感一步步燃燒兩人情緒。

南斯感受到自己在原始的洞穴中遊走,整個火熱敏感的被挑逗,那肉壁吸附著所有帶有快感的神經,不斷衝高熱情的因子,令他忘情於節奏的控制。芷若沒多久便承受不住快感充斥,第一次被猛烈的撞擊令她無法忍受,想夾緊雙腿阻止他的進攻,他卻反而使力使她屈膝,且雙手逐步往下撐開她的臀瓣,讓整著蜜穴由深處撐開,隨即整個根完全埋沒,那密合壓力的撞擊使她全身顫抖,沈淪在痛苦的滋味裡。

芷若發出難耐的呻吟:「啊…嗚…」她蹙緊眉頭,酸痛撕裂的痛苦令她暈眩,她感覺意識在漂浮,卻又無力阻止精神的墮落。

「夠了…我好難受…」她放下自尊求饒,一種滿溢出來的情慾壓力取代快感,讓她下體逐漸麻痺。

「我快結束了…在等等…」南斯感受自己所有的熱切慢慢集中在一點,他已經在高潮的狀態了,暈陶陶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他視線停留在兩人的結合上,滿足於自己奮力的抽動,就在某種巨大的快感來臨後,他釋放自己的火種在密道內。

他緩慢抽出身來,依舊撐開芷若的雙腿,端視穴內景致,終於一道白液悠然流出,他雙指沾取一些細看,只見他專注中帶著企圖。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芷若哭了,她非難過他對自己的傷害,而是不懂他的所做所為目的是什麼?

「我要妳為我生孩子,我要妳愛我,在家族盡頭的時刻,讓我愛一次。」南斯霸道的宣告著。

芷若發現他蒼白俊秀的臉有了生命的光,彷彿宗教性的神聖色彩在他臉上燃燒著。她始終對他有著非正常人的觀感,他是一個迷人的瘋子,命運慘澹的病人。她被他佔有,她若有一絲一毫愛他的情緒,完全是出自一種對他與母親悲劇的同情,那是愛嗎?她笑了,即使不明白,她仍舊笑了,因為她注定成為和忒蜜兒相同的命運,被無法擺脫的戀相殘。

今夜才是她淪落這家族的開始,接著南斯俯身擁住她,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