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校已經4個多月了,有些傷痛、快樂,依然無法去瀟灑的放下。日子雖然在不停的在持續運作,但心中總是有著一片烏雲不曾揮去過。

每個早晨,我總是對著鏡子問「你在堅持著什麼呢?」;「為什麼你總是如此的不快樂」。安靜的不停思考著著相同的問題,但是無論如何的找尋,到現在依然沒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花很多時間在每個早上,得到結果就是,該死的我又要趕不上公車了。這已經是這幾個月來,第七次的遲到了。
用5分鐘的時間,刷我的牙齒、洗我的臉、穿衣服、和拿著上課的課本,直奔一樓的餐廳。

「又那麼晚下來,你清楚現在幾點了嗎?你每次.....」埃....又是相同的話了。在我媽要翻舊帳之前,我及時打斷她的經文。

「媽,我昨晚很晚睡,別再對我念經了。就這樣喔!麵包我拿走了,還要今晚不要煮我的晚餐了,掰!」我急忙的逃離她管轄的地盤。

「牛奶.....」走出家門之前,聽見她最後的吶喊,但隨著門關上,她的聲音消失在厚重大門後。不管了,今晚一定又會有場大革命,但現在時間卻先使我"火燒屁股"。
我拿出在學校跑百米的速度,直衝公車站牌,心中也跟著祈求上天仁慈一點,讓「70號」公車不讓我等太久。

10分鐘後

上帝感謝你,每次你都有聽見我的心聲,總是讓我不用滿頭大汗並且頂著該死的大太陽下站很久。

哈~哈~我心中再暗爽。

上了公車,找到了我的專屬位子,我總是喜歡坐在倒數第2排靠窗的那個座位。是什麼樣的原因?也許是她吧!也許就是我所說的習慣吧!

陽光依然從車窗外照射進來,讓我回響起我和她第一次撘公車的時候。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就好幾年過了。 我心中想著......有些習慣真的一但時間久了,改也改不掉的。我對她的思念,永遠都抹不掉。


從我家到補習班,這段路程需要20幾分鐘,有時候太累或依然有睡意的時候,我會選擇這段時間打個小盹,直到目的地。我和我媽曾經為了這個動作吵架,她總是不信任我每次都可以預期的醒過來。

至今我還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

下車,走進了某某英文補習班(不打廣告,但是他們自稱由名師及不開分校、教學嚴格為標榜),要不是隔壁三姑六婆的鄰居跟我媽說,這間補習班有很多考試,我也不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進了電梯,此刻我正在想著該怎麼對付那長的,活項從非洲跑來的班導。她那厚厚的嘴巴,配上黑黑的皮膚,哈~哈~正排的"非洲土著酋長"的女兒。

電梯到達了七樓,門一開, 「哇賽」看到鬼!各位知道,正是我們的班導,又站在那邊等遲到的學生了,她只能用 "真可怕"來形容。(我朋友還用陰渾不散來套用她,夠毒!)

無奈的開門進去,迎面而來的是每次遲到她對我必說的話,幾次下來我早已聽膩了,並且還可以倒背的滾瓜爛熟。

「鈺茹,又遲到了!你家離這也不會說很遠,每次你都那麼晚到,時間很寶貴你知道嗎?(她的很近大概就是火車站到澄清湖都列為近的範圍)已經上課十五分鐘了,老師都教了很多了,這樣你要怎麼出國讀書呢?你跟得上嗎?」從她滔滔不絕的話之中,我領悟到了一點,原來每個 "有年紀" 的老師都和家長一樣,都講相同的話。

我呢?我在做啥,除了聽她咆哮的教訓,我其實也很樂,她越講越多,我就越晚進去。(我應該說重了一些同學的心聲吧!)還順便想了一下,等等中午下課要去吃什麼中餐來填飽五臟廟。

"非洲酋長女兒"終於說完了,至於她說了些什麼,鬼才知道!我對班導的映像,永遠停留在她那厚厚的嘴唇;大大的嘴巴上!哈~哈~。

就在我神遊的時候,她拍了我一下,用她那張極度不爽的臉對著我說:「快去上課!給我專心一點」。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往著教室的門前進,真希望那到門,是設置在幾千里之遠的地方::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每間大間的補習班,所有的位子都事自己挑選的
早來的人就可以選到比較好的座位,像我呢?
我總是最晚到的,我只有坐在冷氣口下面的份

這樣也好,只少不會熱死
打開書本,老師早已不知道講到哪題哪頁了
偷瞄隔壁的頁數,打個哈欠,開始我的無聊課程之旅

就在我快要跟周公下棋的時候,我們班導出現了,瞬間把我的睡意全嚇跑
假裝抄了幾行數字,假認真的聽了課,又再班導離開下一秒鐘,開始轉筆想吃的

我的腦中總是有千奇百怪的想法,但是卻又不切實際
我就是人家說的,無膽卻又愛想

但是我全部歸類為那是環境所逼的,至少這樣我的罪惡感比較不重

*其實腦中想的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容, 和最後的臉孔,什麼時候我才能不再這樣發著呆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