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12月 01, 2005 11:05 am
在耀斌停手之後，那位黑人老兄已經昏死在地上，耀斌把黑人身上的大外套給扯起來，轉身走到那位華人女性身邊。那天的夜晚真的非常冷，那個女人身上滿是受盡侮辱的痕跡，全身赤裸污穢不說，滿身的瘀青和傷痕血跡，不只是下體，臉也被毆打的傷痕累累，連後庭也都……看著在那個女人身邊散落的一些物品，破碎的衣服碎片，「妳……妳醒醒啊，喂！」耀斌扶起已經昏過去的女人，並且輕拍著女人的臉頰企圖喚醒她，可是女人對於外界的刺激已經完全沒反應，所剩的只有微弱的呼吸氣息，耀斌憐惜的為那位華人女性蓋上外套遮蔽她赤裸的胴體。
耀斌走到垃圾堆抱起嬰兒，隨即就拿起手機報警，在等待警察趕到現場的這段時間，耀斌環顧了現場，看著早已氣絕滿身血的華人男子，以及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華人女子，然後再看到手上抱著的嬰兒，光是想像就可以知道那五個黑人混混是多麼的殘忍與變態，想到這裡，耀斌又重踹了幾腳給昏死在地上的黑人老兄。
「後來在警方的調查之下發現，這對華裔男女是兩年多前，由大陸偷渡過來的，孩子是在美國出生。」耀斌喝了口茶，「所以依照美國移民局的規定，這位華人女性在傷好之後必須被遣返回去，連孩子也一併遣返。」
『糖糖的媽咪沒有死？』
「應該還活著吧？我也不能確定。」『這怎麼說？』
「在她醒來後的第三天，不知道她是怎唬弄看守的警察？」耀斌又喝了一口茶，「她逃離了醫院，從此之後就下落不明。」
『那糖糖怎麼辦？』我緊接著問道。
「嗯──好問題。」耀斌起身走去臥室，翻箱倒櫃了一會兒之後，拿著一封已經泛黃的信，「當時她在病床上留下了這封信，不過到我手上的時候已經又是三天之後了。」
『不介意我看看吧？』「可以啊，拿去。」耀斌把信交給我。
我小心翼翼攤開了信紙，深怕一個不小心會弄壞了這封親筆信……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您對我們母女倆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倪恩蘋永遠銘記，只是我不得不拋下愛女糖糖獨自逃離，被遣返回祖國，我還是得坐牢，糖糖勢必得不到好的照顧，與其結果是這樣，那還不如交給您，或許糖糖會得到幸福也說不定。
請原諒我自私的決定，希望你能先代為照顧糖糖，我一定會回來帶回糖糖，我保證，絕對不會麻煩您太久的。糖糖身上有我的照片，還有一張糖糖的資料，萬事拜託。
１９９７／１２／２９ 倪恩蘋敬書
「她也許誤以為我是美籍華人了吧？」
『原來糖糖是韻雪的真正本名喔。』「呵呵，是啊。」
「其實最初並不是我自願收養糖糖的，呵呵。」耀斌淺淺的笑了笑，「是因為警方認為，倪恩蘋一定會來找我，所以把糖糖安置在我那裡，並且還派了個女警協助我照顧糖糖。」
在耀斌被迫接受照顧糖糖半個月之後，警方開始撤守，認定倪恩蘋不會再出現，最後連協助照顧都沒了，這下耀斌真正的完全負起照顧責任，向警方投訴也未獲回應，就這樣，耀斌的宿舍裡面多了一張嘴等著吃飯，一個苦哈哈的留學生，連個女朋友都交不起的唐耀斌，這下多出了個嗷嗷待哺的小女娃，從那時候起，耀斌剩下不到一年的留學生涯中，糖糖就跟著耀斌進出學校，進出打工的場所，直到耀彬獲得學位的那一天，他還一手抱著糖糖勒……「就是這段時間讓我的廚藝突飛猛進，學習到如何更節儉的度日。」
「韻雪這個名字是我媽取的……」耀斌踏上國土見到家人的那一刻，他親愛的爸媽差點翻臉不認他這個兒子，弟妹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原因是：「格老子地，花錢讓你去唸書，結果搞了個孩子回來，孩子的娘勒？」唐爸爸是這麼說的，唐媽媽則在一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為自己這幾年的辛苦感到不值，嚇得耀斌趕緊把學位證書給拿出來，證明自己並沒有亂來。後來經過一番說明後，唐家二老才寬了心。
「欸，老哥，那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妹妹唐芳瑜問道。
「總不能讓她成為我們的小妹吧？」么弟唐耀宗說道。
「都拉拔到週歲了，她當然是我的女兒啊，別搞錯了。」耀斌抱著已經滿週歲的糖糖說，「你們是她的叔叔和姑姑，懂嗎？」
「女孩子剛好輪到＂韻＂字輩，這小娃兒皮膚白皙如雪，就叫她＂韻雪＂。」糖糖在唐家的地位獲得確認，接著下來就是耀斌的兩年兵役，那兩年都是唐家二老在教養糖糖，二老對糖糖簡直是疼到心裡去了，當然啦，先有了孫子之後，自然就會想要個媳婦兒，之後就如耀斌先前對我說過的，因為許多的因素，使得他一直都沒能讓糖糖有個媽咪。
『那你都跟糖糖說，媽咪在天國守護她，萬一有一天倪恩蘋出現在你眼前怎麼辦？』
「到時再說吧，我還沒想到那裡去。」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我白了耀斌一眼。
「畢竟倪恩蘋最初也是要把孩子託付給我，基本上我也沒有辜負她，加上都這麼多年了，要有心早就殺來台灣了，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這樣說也對啦。』
「妳覺得糖糖現在啊，是不是應該要多個媽咪會比較好？」耀斌笑臉盈盈的看著我問說。
『欸──？』我讓這突如其來的問號給愣住了。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臉頰的溫度逐漸的上昇，『你……你幹嘛問我？這……這應該是你的問題吧？』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到這麼彆腳了，這應該是告白吧？可是字面上又讓人無法下定論，要是表錯情不就尷尬……等一下，我幹嘛這樣？我們也只不過見面四次而已，『想利用我對糖糖的好感，趁機來個綑包拍賣附贈，買女兒奉送老公一名？』溫情攻勢趁勢追擊？哼哼哼哼，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不是甚麼事情都可以打蛇隨棍上的，而且不是綑包同售的業績都會很亮眼……『哪能讓你這麼輕易到手，哼！』我心裡這麼想著。
『有個媽咪對糖糖來說是好事啊，是哪家的女孩啊？要我幫忙鑑定嗎？』我端起了綠茶。
「就妳囉，呵呵呵呵。」耀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很遺憾，不──成！嘻──』我喝了口綠茶，並且賊兮兮的笑了一下。
「為甚麼？」耀斌被我的回答給愣住了，「糖糖喜歡妳，我也喜歡妳，這不是名正言順？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誰說的？』我又啃了一口餅乾，細嚼慢嚥之後又接著說，『我很喜歡糖糖，但是對你還不到那個程度，誰說名正言順的啊？又哪來的理所當然？』我端起了綠茶，『老是糖糖或有或無的幫助你，你總得付出一點努力的嘛，有沒有看過＂聖鬥士星矢＂啊？』
「聖鬥士星矢？沒有欸……」耀斌一臉疑惑的搖著頭，「這跟妳的答案有甚麼關聯？」
『當然有，嘻──』我笑笑說，『同一個招式是無法重覆的用在同一個聖鬥士身上，糖糖是你的招式，而我就是那個接招的聖鬥士。』
「那我是出局囉？」
『這嘛……看你自己認為囉，有空去看看＂聖鬥士星矢＂吧，你就會知道我的意思了，嘻──』我喝了口綠茶。
『不過……』「不過？」
『我倒是可以幫你在必要的時候照顧糖糖，暫代媽咪的空缺。』
「這跟妳拒絕我就矛盾啦。」
『怎麼會矛盾？一點都不會！』我又喝了口綠茶，『我暫代的是糖糖媽咪的缺，糖糖的媽咪倪恩蘋並不是唐耀斌的老婆，所以一點都不矛盾，嘻嘻──』我賊兮兮的笑笑說，『你的努力空間還大著勒。』
「不公平，不公平！」耀斌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用力抗議。
『抗議駁回！請當事人克制一下情緒……哈哈哈哈！』我得意的吃著餅乾。
其實對於耀斌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啦，只是我總覺得為了一件或一個特定的人、事、物來下決定，這樣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可能事關一輩子的決定，還是別太衝動的好，沒事就好，萬一出了亂子，這對糖糖來說是不公平的，也讓耀斌好好的冷靜下來看看我，搞不好耀斌日後會慶幸我這天沒答應他也說不定。
「爹地，爹地！」糖糖拿著作業本跑來客廳，「糖糖功課寫完了，幫糖糖簽名！」
耀斌有氣無力的接過作業本，還大大的嘆了一口氣，糖糖走到我身邊：「紀阿姨……爹地怎麼啦？」
『別理他，過幾天就好了。』「喔……」
待到快九點，我才讓耀斌給送回家，「我一定會去看＂聖鬥士星矢＂的。」這是我要下車之前，耀斌堅定的話語。耀斌的那輛紅色雅歌真的很顯眼，即使在巷子昏暗的燈光下，還是很顯眼，回到家裡之後，老媽就對耀斌的紅色雅歌感到高度的興趣，害我又費了一番唇舌企圖打消老媽的過度聯想，「甚麼時候讓糖糖叫我一聲＂外婆＂啊？」就和姊姊的狀況一樣，完全白費口舌……對厚！懷毓回來沒啊？我差點就忘了今天她和博丞放我鴿子的事情了！
「喔，她還要晚些才回來，她要老媽我代為致歉啦，她會好好補償妳的。」老媽轉述姊姊的歉意，很好，還在外面快樂約會中，我絕對不會輕易原諒妳啦！死懷毓、臭懷毓！要補償我喔，哼哼哼哼，怕妳付出代價的時候會傻眼……「記得幫老媽我A一組SKⅡ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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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博丞，你有沒有感到一陣寒意啊？」
「經妳這麼一說，還好像真的有欸。」
**********************~ To be continued……
耀斌走到垃圾堆抱起嬰兒，隨即就拿起手機報警，在等待警察趕到現場的這段時間，耀斌環顧了現場，看著早已氣絕滿身血的華人男子，以及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華人女子，然後再看到手上抱著的嬰兒，光是想像就可以知道那五個黑人混混是多麼的殘忍與變態，想到這裡，耀斌又重踹了幾腳給昏死在地上的黑人老兄。
「後來在警方的調查之下發現，這對華裔男女是兩年多前，由大陸偷渡過來的，孩子是在美國出生。」耀斌喝了口茶，「所以依照美國移民局的規定，這位華人女性在傷好之後必須被遣返回去，連孩子也一併遣返。」
『糖糖的媽咪沒有死？』
「應該還活著吧？我也不能確定。」『這怎麼說？』
「在她醒來後的第三天，不知道她是怎唬弄看守的警察？」耀斌又喝了一口茶，「她逃離了醫院，從此之後就下落不明。」
『那糖糖怎麼辦？』我緊接著問道。
「嗯──好問題。」耀斌起身走去臥室，翻箱倒櫃了一會兒之後，拿著一封已經泛黃的信，「當時她在病床上留下了這封信，不過到我手上的時候已經又是三天之後了。」
『不介意我看看吧？』「可以啊，拿去。」耀斌把信交給我。
我小心翼翼攤開了信紙，深怕一個不小心會弄壞了這封親筆信……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您對我們母女倆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倪恩蘋永遠銘記，只是我不得不拋下愛女糖糖獨自逃離，被遣返回祖國，我還是得坐牢，糖糖勢必得不到好的照顧，與其結果是這樣，那還不如交給您，或許糖糖會得到幸福也說不定。
請原諒我自私的決定，希望你能先代為照顧糖糖，我一定會回來帶回糖糖，我保證，絕對不會麻煩您太久的。糖糖身上有我的照片，還有一張糖糖的資料，萬事拜託。
１９９７／１２／２９ 倪恩蘋敬書
「她也許誤以為我是美籍華人了吧？」
『原來糖糖是韻雪的真正本名喔。』「呵呵，是啊。」
「其實最初並不是我自願收養糖糖的，呵呵。」耀斌淺淺的笑了笑，「是因為警方認為，倪恩蘋一定會來找我，所以把糖糖安置在我那裡，並且還派了個女警協助我照顧糖糖。」
在耀斌被迫接受照顧糖糖半個月之後，警方開始撤守，認定倪恩蘋不會再出現，最後連協助照顧都沒了，這下耀斌真正的完全負起照顧責任，向警方投訴也未獲回應，就這樣，耀斌的宿舍裡面多了一張嘴等著吃飯，一個苦哈哈的留學生，連個女朋友都交不起的唐耀斌，這下多出了個嗷嗷待哺的小女娃，從那時候起，耀斌剩下不到一年的留學生涯中，糖糖就跟著耀斌進出學校，進出打工的場所，直到耀彬獲得學位的那一天，他還一手抱著糖糖勒……「就是這段時間讓我的廚藝突飛猛進，學習到如何更節儉的度日。」
「韻雪這個名字是我媽取的……」耀斌踏上國土見到家人的那一刻，他親愛的爸媽差點翻臉不認他這個兒子，弟妹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原因是：「格老子地，花錢讓你去唸書，結果搞了個孩子回來，孩子的娘勒？」唐爸爸是這麼說的，唐媽媽則在一旁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為自己這幾年的辛苦感到不值，嚇得耀斌趕緊把學位證書給拿出來，證明自己並沒有亂來。後來經過一番說明後，唐家二老才寬了心。
「欸，老哥，那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妹妹唐芳瑜問道。
「總不能讓她成為我們的小妹吧？」么弟唐耀宗說道。
「都拉拔到週歲了，她當然是我的女兒啊，別搞錯了。」耀斌抱著已經滿週歲的糖糖說，「你們是她的叔叔和姑姑，懂嗎？」
「女孩子剛好輪到＂韻＂字輩，這小娃兒皮膚白皙如雪，就叫她＂韻雪＂。」糖糖在唐家的地位獲得確認，接著下來就是耀斌的兩年兵役，那兩年都是唐家二老在教養糖糖，二老對糖糖簡直是疼到心裡去了，當然啦，先有了孫子之後，自然就會想要個媳婦兒，之後就如耀斌先前對我說過的，因為許多的因素，使得他一直都沒能讓糖糖有個媽咪。
『那你都跟糖糖說，媽咪在天國守護她，萬一有一天倪恩蘋出現在你眼前怎麼辦？』
「到時再說吧，我還沒想到那裡去。」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我白了耀斌一眼。
「畢竟倪恩蘋最初也是要把孩子託付給我，基本上我也沒有辜負她，加上都這麼多年了，要有心早就殺來台灣了，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這樣說也對啦。』
「妳覺得糖糖現在啊，是不是應該要多個媽咪會比較好？」耀斌笑臉盈盈的看著我問說。
『欸──？』我讓這突如其來的問號給愣住了。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臉頰的溫度逐漸的上昇，『你……你幹嘛問我？這……這應該是你的問題吧？』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到這麼彆腳了，這應該是告白吧？可是字面上又讓人無法下定論，要是表錯情不就尷尬……等一下，我幹嘛這樣？我們也只不過見面四次而已，『想利用我對糖糖的好感，趁機來個綑包拍賣附贈，買女兒奉送老公一名？』溫情攻勢趁勢追擊？哼哼哼哼，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不是甚麼事情都可以打蛇隨棍上的，而且不是綑包同售的業績都會很亮眼……『哪能讓你這麼輕易到手，哼！』我心裡這麼想著。
『有個媽咪對糖糖來說是好事啊，是哪家的女孩啊？要我幫忙鑑定嗎？』我端起了綠茶。
「就妳囉，呵呵呵呵。」耀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很遺憾，不──成！嘻──』我喝了口綠茶，並且賊兮兮的笑了一下。
「為甚麼？」耀斌被我的回答給愣住了，「糖糖喜歡妳，我也喜歡妳，這不是名正言順？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誰說的？』我又啃了一口餅乾，細嚼慢嚥之後又接著說，『我很喜歡糖糖，但是對你還不到那個程度，誰說名正言順的啊？又哪來的理所當然？』我端起了綠茶，『老是糖糖或有或無的幫助你，你總得付出一點努力的嘛，有沒有看過＂聖鬥士星矢＂啊？』
「聖鬥士星矢？沒有欸……」耀斌一臉疑惑的搖著頭，「這跟妳的答案有甚麼關聯？」
『當然有，嘻──』我笑笑說，『同一個招式是無法重覆的用在同一個聖鬥士身上，糖糖是你的招式，而我就是那個接招的聖鬥士。』
「那我是出局囉？」
『這嘛……看你自己認為囉，有空去看看＂聖鬥士星矢＂吧，你就會知道我的意思了，嘻──』我喝了口綠茶。
『不過……』「不過？」
『我倒是可以幫你在必要的時候照顧糖糖，暫代媽咪的空缺。』
「這跟妳拒絕我就矛盾啦。」
『怎麼會矛盾？一點都不會！』我又喝了口綠茶，『我暫代的是糖糖媽咪的缺，糖糖的媽咪倪恩蘋並不是唐耀斌的老婆，所以一點都不矛盾，嘻嘻──』我賊兮兮的笑笑說，『你的努力空間還大著勒。』
「不公平，不公平！」耀斌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用力抗議。
『抗議駁回！請當事人克制一下情緒……哈哈哈哈！』我得意的吃著餅乾。
其實對於耀斌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啦，只是我總覺得為了一件或一個特定的人、事、物來下決定，這樣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可能事關一輩子的決定，還是別太衝動的好，沒事就好，萬一出了亂子，這對糖糖來說是不公平的，也讓耀斌好好的冷靜下來看看我，搞不好耀斌日後會慶幸我這天沒答應他也說不定。
「爹地，爹地！」糖糖拿著作業本跑來客廳，「糖糖功課寫完了，幫糖糖簽名！」
耀斌有氣無力的接過作業本，還大大的嘆了一口氣，糖糖走到我身邊：「紀阿姨……爹地怎麼啦？」
『別理他，過幾天就好了。』「喔……」
待到快九點，我才讓耀斌給送回家，「我一定會去看＂聖鬥士星矢＂的。」這是我要下車之前，耀斌堅定的話語。耀斌的那輛紅色雅歌真的很顯眼，即使在巷子昏暗的燈光下，還是很顯眼，回到家裡之後，老媽就對耀斌的紅色雅歌感到高度的興趣，害我又費了一番唇舌企圖打消老媽的過度聯想，「甚麼時候讓糖糖叫我一聲＂外婆＂啊？」就和姊姊的狀況一樣，完全白費口舌……對厚！懷毓回來沒啊？我差點就忘了今天她和博丞放我鴿子的事情了！
「喔，她還要晚些才回來，她要老媽我代為致歉啦，她會好好補償妳的。」老媽轉述姊姊的歉意，很好，還在外面快樂約會中，我絕對不會輕易原諒妳啦！死懷毓、臭懷毓！要補償我喔，哼哼哼哼，怕妳付出代價的時候會傻眼……「記得幫老媽我A一組SKⅡ啊。」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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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博丞，你有沒有感到一陣寒意啊？」
「經妳這麼一說，還好像真的有欸。」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