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難以臆測的世界撲面而來的時候,舊日的一切包含可憐的童年幼年經驗,一個人的一生能夠有多少經驗呢?渺小的嚴肅的熱烈的,晶亮的孤單的一事無成的,究竟會得到什麼失去什麼?是無限的遼闊,是浩蕩的翻滾,是呼嘯的浪潮,是肅穆的永恆…。像是有一隻小豹子在自己的身上奔跑,突破了舊有的軀殼,你真的成就了全新的無限的存在和伸展的可能嗎?

甘蔗在信軒逐漸擺明遠離下,逐漸淡出了信軒的生命。信軒也逐漸把生活重心移回到正常的學校生活,在常常與芷伶、昭勝等人的上課逛街當中也逐漸將這過去的不愉快淡忘了。但是在結束前卻也發生了讓信軒生命短期激盪的一事件,也就是和店長夫人阿芸發生一小段情,之前兩年多的工作與生活相處,原本並不熟稔並沒有很多交集的這兩個人。

在信軒知道整場婚姻是一齣鬧劇與騙局後,對於店長夫人的同情增加了…不知覺中便往店長夫人身邊靠過去。嬉鬧中也如做賊般的與年齡相仿的店長夫人熟稔了起來,店長夫人阿芸也變的與信軒無所不談了,甚至連一個月交歡幾次的事情也會告知信軒。阿芸很疑惑地問著信軒也問著自己為何店長對於她年輕般粉嫩嫩、熱烘烘的肉體興趣缺缺呢?信軒當然不敢言中其實,只能多給阿芸一些安慰。

這樣的安慰裡面多少有著玩火的成份,阿芸對信軒的不存防備與接受程度很快變成了火燒燎原的地步,多少個信軒下課的夜裡便與陪阿芸逛街或談話,阿芸與信軒的接觸與談話很自然地更無拘束與芥蒂。阿芸對於店長的埋怨與不理解很快的在兩人偷時間的交談與接觸下把心境轉換到信軒的身上,不斷的在信軒的言談裡獲得認同與支持,甚至榨骨成汁的不斷索求:

「所以啊!你們應該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溝通的,不要那麼沮喪嘛!好嗎?」
「算了啦!我已經看的很開了,反正結婚了不就是那麼一回事,我想等你以後經歷了就會明白了。」
「別這麼說嘛!反正問題應該不是在你身上啦…。」
「我知道啦!我只是常常覺得很沮喪…哎!算了…別講這個啦!」

這個夜晚店長當然又有事外出,天知道他們正在幹著什麼事。阿芸穿著無袖緊身上衣及短褲趴在床上與信軒談話,上衣的緊身將渾厚的胸部形狀襯托的呼之欲出,均勻白皙的美腿在床延晃啊晃著。手不時拉著推著攀著與信軒談話,毫不射防地將身體往信軒挨去,受到這樣無意間引誘的信軒心中當然火燙非凡激盪不已。

「對了!軒,你們大學裡面不是很很多女孩子嗎?怎麼都沒聽說你交女友的消息呢?」
「別提了!白天要打工晚上上課,大家各忙各的,也不是有很多機會啦…」
「這樣阿,那你不會覺得寂寞嗎?」
「寂寞…誰不會呢?只要可以忍受就好囉,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哎!就像我這樣可笑的寂寞嗎?一個晚上傻呼呼的不知道做什麼好?連老公去哪都不知道…還不給跟…你看我多可憐…。」
「嗯,好啦,別再感慨啦…」
「好啦,嗯,對了,軒,我背好痠喔!幫我捏一下好嗎?」

阿芸很自然的趴在床上,信軒的手使勁得在阿芸肩部按著捏著,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打鬧,而信軒的使勁也使得阿芸發出呻吟的嬌喘,這種屬於女性的嬌喘更使的信軒心頭癢養的…。

「好舒服喔!軒,你這樣按的我好舒服喔!喔…喔…再加把勁,用力,對…對… 就是那裡…用力…啊…啊」

受到鼓舞的信軒的手便很自然的在阿芸的背部游移著,不同部位不同力道分寸的拿捏之間使得阿芸與信軒都沉溺著陶醉著,兩個人逐漸都楚於心跳加快體溫升高手腳顫抖的危險地步,整個背部都被信軒搓捏過的阿芸似乎陶醉了神馳了,不由得把身體翻了過來朝向信軒,面對著正發燙而似乎有所欲求的軀體,信軒發燙的臉與眼與阿芸臉紅地相對,已經有過經驗卻也很久沒經歷的阿芸雙手懷抱住信軒。

「軒…軒…抱我一下好嗎?對…對…抱緊一點…壓在我身上…快…」

阿芸順勢地與信軒翻滾在一起,沒有唇的相接觸,更無裸露身體的對戰,只是兩個有所欲求的軀體互相緊緊壓迫著,只見兩人緊抱著,而阿芸勻稱白皙的雙腿也圈著硬邦邦的信軒鼓漲的牛仔褲,隔著層層的衣物的兩個器官使勁的接觸擠壓,信軒使勁的把鼓漲的部位不停的頂向阿芸內褲呼之欲出的部位,信軒下半身的鼓漲與挺進讓阿芸的激情一波接著一波被挑起被撩撥著,卻也不斷的使勁頂回去,使的接觸的力道與頻率增加又不斷增加…兩個人便這樣隔著衣物…。

「軒…軒…用力一點…用力一點…哇…嗯…喔…好舒服…好想要喔…喔…」

這時信軒的喘氣與顫抖更加的劇烈,慾望已使的信軒忘卻道德的一切,毫無理智的下半身只知道用力的擠壓接觸,而阿芸忘情的呻吟聲更鼓舞了信軒持續下去,兩隻白皙均勻的腳用力地將信軒纏住接觸擠壓,還未有過經驗的信軒在感到即將釋出的一股熱流的同時更用力的與阿芸緊緊相擁,在信軒類似一陣電流抽打酥麻後趴在阿芸的身上,氣喘喘兩個人顫抖的兩個身軀仍緊緊擁抱著,一陣射精也讓信軒有了些許的理性。

「這…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
「這…我當然知道啊…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嘛…我就是很想…」

還在嬌喘的阿芸百般柔媚的望著信軒,兩個人不由得笑了,那是一種膽怯解脫後歇斯底裡的笑,兩個人又開始瘋狂的撫摸對方,慾望與狂熱不斷的在體內沸騰騷鬧,刺眼的光線從窗戶透射了進來,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嘗試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對方的衣服脫下來,只能透過不斷的撫慰來讓彼此的慾望有所填補。

沒能完全宣洩的慾望平靜了下來,兩個人之間卻也更親密了,像極了情侶般的親蜜相處與談笑…。信軒不時撥弄著阿芸細緻烏黑的長髮,而阿芸也將頭窩在信軒的臂灣裡氣若游絲地講話與安憩,然後在等待下一次慾望的來臨跟相同的無法盡情宣洩。

這樣的場景出現過好幾次,兩個充滿慾望的的年輕人游走在道德的邊緣,在日常生活所架起的經緯當中,這樣的局面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當然也就不為人所知。像是情侶又像偷情的狗男女,沒有出口的慾望拖累了一段不被允許的愛情,這偷來的愛情在兩人當中也顯得刺激與興奮,兩個人私密又親暱的愛情也僅僅出現在關了燈隔著衣物的渴求與探詢中,讓彼此都喘不過氣。

就算是有很多電流衝擊到彼此的心裡,就算還來的及捕捉到彼此的嘴唇與臉龐,然而這樣的悖德,已經完了,到此結束了,再也找不到了。只剩下了古舊的遙遠的符號,沒有熱情沒有思想,沒有追求的殷切與吐露的坦承,像是一些殘缺不全的筆劃,一切都只像是重複的窩囊的喃喃私語。

彷彿是一個戀愛的季節,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可以愛了,都覺得愛正向自己走來,都覺得幸福的花朵都在每個角落含苞待放,幸福的鳥兒已經棲息在每個房間的窗口,會有多少種狀態跟可能呢?風聲雄壯大雨如注,把心上的一切澆濕澆透,有一些力量使你驚嘆,使你不能完全明白卻也使你不無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