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次約會
約會 對我來說是陌生的名詞
初次 對我來說更是陌生的字句

甜甘醉茫的憧璟
是懸在高潮般的撞擊
撞擊心底的波瀾
像灑出輕快汗淋的汁液

歡聚的氣氛在朝擊
青春的喜悅
在此刻
綻放

*********************************************
星期天的午后我佇立在咖啡館前,靜靜等候她的到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不停的張望四周,撥動衣袖對著手錶,一下子已超過我們所約定的時間。不知是她故意爽約還是路上塞車,亦或是…。總之,心理已經產生出一些莫名奇妙的想法,祇希望她出現在我身旁。就在我邊看四周邊對錶的情況下過了五十多分鐘。這時那令我難忘的身影正一步步的向我走來。每當她愈接近我一步,我的心跳也開始加速,起伏不定是那興奮的神情。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讓我在苦等五十多分鐘後見到她的倩影。
「江夢蘭」我大力的招招手。
只見她不徐不急的走來。
「你早到囉。」 說話的語調真像仙女的聲音。
「不會吧,我早到。」正納悶間猛然瞧見她手上戴著的手錶。
奇怪怎麼和我的時間整整差了一個小時。阿!昨天為了怕遲到故意把時間提早一個小時。
「哇類。」一不小心隨口說出。
「怎麼呢?」夢蘭問著。
不,沒事。我仔細的看著她發現她比上次更迷人。突然間四目交接,我趕緊將眼神略微轉向他處,而她似乎正移開視線看著前方的咖啡屋。
「請問你喜歡喝咖啡嗎?」心想約我來到咖啡店的門口應該就是喝咖啡了。
「我喜歡寧靜的地方。怎麼呢?妳不喜歡嗎?」像夢蘭這樣氣質美女咖啡應該是適合她的。
「不是,祇是我知道有家更寧靜的店卻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喝茶。」這個提議讓人耳目一新。
「我、我喜歡喝茶。如果姑娘知道更好的地方不妨請姑娘帶路。」俏皮的文言,迎合她的典雅。

於是我跟著她走到較少人跡的巷子裡。當我走到這家店門口前發現竟然有如此別緻的設計。門前是一泓池水,兩側種了許多的蓮花驚訝的是這裡的蓮花各種顏色都有。中間是用許多大石頭排出一條路直通門內。走在石頭上,一步一個石階伴著身旁的蓮花,真可謂步步生蓮。看著池底下的魚兒個個身長逾尺、體態雄壯、精神飽滿的樣子就可以知道這家店的主人待它們不薄。走到門口,夢蘭輕輕的將門推了進去。進來屋內彷彿就像到了世外桃源般。只見前方有個演奏台,上面放了一具古箏,牆邊放了幾株盆景,右側掛了一幅山水畫,左邊還
掛了一幅美麗的女子在散花。右前方是一座出納櫃台,左側放著一座茶壺架,右側放著一個金元寶形狀的盆景,元寶上面寫著吉祥如意。演奏台的左側則是走道與迴廊,旁邊是品茗泡茶的地方。以暗紅,橙黃為基調,採用暗紅色瓷瓦片為地板,黃顏色的桌椅面,米白色為牆邊,一道仿古製的木門是咖啡近褐色的大門,以及歐飾精品屋購來的風玲叮叮噹噹地響,可是古代聚賢樓會的房舍屋瓦,別具一番氣象。整個空間約莫有二十坪大。凝視著如此典雅的茶樓心裡著實一驚。難以想像的是外面陽光普照,這裡卻是夜燈初綻,圍繞的是夜涼如水般的寂靜與清涼。牆邊是一大片透名的防彈玻璃牆。掛著重樓的簾幕巧妙的分開日與夜交替的景象。此刻前方走來一位身著唐裝的長髮女郎,眉宇間散發的氣質令我心神盪漾。

「請問二位是泡茶嗎?」聲音甜軟語柔。
「嗯」 夢蘭從那女子手中接過目錄在那沉思之際,我想著口袋那一千元的鈔票是否能夠完成這次出遊的神聖使命。
「你喜歡喝什麼茶。」夢蘭突然問我,一時之間我不知所措。靜默間突然靈機一 動:
「其實,我喜歡喝茶,並不會太在意茶的種類,只要能夠令人清心、清淨、滌除 內心的混亂思緒那就是好茶。」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手上的目錄。所幸這兒的價錢非常公道,所攜帶的錢尚能應付裕如。
「那妳最喜歡喝什麼茶呢?」我趕緊把問題推回去。
「老實說,這兒的每一種茶我都滿喜歡的耶。喜歡烏龍茶的醇厚,金萱茶的清新提神,武夷茶的渾融,雪藏茶的自然味及高山茶的清甜。那你呢?」說出每一種茶的特色提供我一個方向選擇。
「我、我、我喝高山茶好了。」直覺的說出高山茶是夢蘭給我的影像。
「嗯!我也一樣。」附和著我,感覺到她也非常喜愛這味茶。
我將目錄交給那女郎之後,開始正視著夢蘭卻傻了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怎麼了呢?」雙手交叉合立頂著下巴問我。
「我、我、我覺的妳好美。」禁不住的口吻洩出心中真正的話。
「阿!」夢蘭微側著臉,臉上泛起兩片紅暈。此情此景給我桃花源般的詩意。我像是在欣賞件藝術品眼睛直楞楞的盯著她瞧。
「咳、咳、嗯!先生,你的茶點送來了。」那位古典的女子,眼神朝我瞄來,犀利的眼神使我低下了頭,細數那腦海撩繞的烏鴉。定一定神。只見夢蘭看著我呆滯的表情輕抹梨花泛映的微笑。我隨即恢復清醒。

「妳常來這裡嗎?」 好奇的看著夢蘭的眼神感覺她對這裡的環境非常熟悉。

「嗯,每當我想要靜下心或準備考試時我都會在這裡坐上半天才肯走。對了,謝謝妳幫我找回相片。」語氣充滿一絲感激。
「哪裡,也許妳我有緣才能藉此相識吧!!」夢蘭喳一喳眼睛,我很高興繼續 說著。
「惜春春去,幾點催花語,倚遍闌干、只是無情緒!!我很喜歡妳相片後面這一首詞句,相信妳也是相信緣份的人吧!!」希望我的猜測沒有錯。
「嗯!」 發出頗有同感的認同。

果然我中獎了,興奮的繼續下去。
「其實人生的變化無常。有時想想在現實環境之中若能有一位談的來又能彼此關心的朋友,我想、那就是最大的福份。」思索的語句不經意輕洩觸動的痕跡。
「對不起,請問哪一位主泡。」女郎走到我們身旁柔聲柔氣的問著我們。
「主泡,什麼主泡。」我發出空前未曾聽過的驚嘆號。
「主泡就是負責泡茶的人。」夢蘭解釋著。
「放在這就好了。」我面對著這些陌生的工具卻又厚著臉皮去接觸它。心中祈導著神明,待會不要讓我在夢蘭面前出盡洋相。果然,我真的出了狀況。我竟然把一個圓形像碗狀的東西用來裝茶,真正盛茶的杯子誤認為是要裝茶葉渣的用具。夢蘭看我突然手忙腳亂,胡攪一通趕緊教我使用這每一種用具。
「對不起,搞砸了。」赧然失色的訕笑著。
「沒關係,反正茶已經泡好了。」夢蘭將茶杯遞給我,我輕啜了一口。
「嗯、好香、好甜。」清新的味道帶點甘甜的口感,沁入口腔中的是一陣平和的溫暖還有一 股回甘盪漾在其間滋味舒服極了。一口將杯中的茶喝光想再繼續喝一杯時,夢蘭微笑的告訴我說:
「一般而言,我們在喝第一杯茶時會先品茶。」像個專家似的開始指導我飲茶之道。
「品茶,什麼是品茶呢?」我不懂。
「品茶就是將一杯茶分三次啜飲。第一次由齒縫滲入少許茶水,讓齒縫間充滿了芳香,然後刺激大腦,有提神作用。第二次就可將嘴稍微張大讓舌尖去接觸它的味道是甜還是苦、甘、澀、淡。第三次就可將茶整個流入口腔裡。」夢蘭熟悉的說著這樣的話語。

聽完夢蘭介紹如何品茶之後,才發覺原來喝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在這喝茶和在市面上買鋁薄包裝的那種心情和感受是截然不同的。我不禁好奇的問她如何知道這些知識呢?
「因為我有許多朋友喜歡喝茶,時間一久就知道這些喝茶的方法。也因此、便時常去尋找和比較看看哪一家的風格和茶種適合自己的感覺。」感情她也是個愛茶人。
「那妳是如何知道這裡呢?」我說出這裡不容易找及今天現在只有我們兩位客人的疑慮。

「說起來那也是一種巧合。當時我和朋友到輔大找朋友回來時經過巷口突然有種吸引力,讓我不自覺的停下腳步。我和朋友興起想到這裡一探究竟的念頭,於是我們小心翼翼的走入巷子裡。結果發現恍如世外桃源般的茶藝館。也讓我知道山不在高的涵意。」怪怪怎麼會有山不在高這個名詞。
「山不在高?」腦中突然出現一頭霧水。
「有仙則名呀!」 原來如此的意思令我茅塞頓開。
「阿,對,對,是陋室銘。可是這裡可不是陋室耶。」我推翻她的語句用詞。
「不是陋室,那這裡是什麼?」夢蘭好奇的看著我。
「是仙境呀,仙境才有仙女往來的地方呀!」我說出這裡的人事物及對她的讚美。
(看著她的面容,她好像好像我的神仙姐姐。)
夢蘭聽了微笑不語。

過了不久,只見門外來了一位旗袍打扮的女子,她的一雙單鳳眼透映著那古典高貴的感覺,沒多久便看她朝著放置古箏那兒坐下。夢蘭看著我好奇的盯著那女子瞧,便對我說道:
「那一位是來表演古箏演奏的,她的表演非常好聽,尤其那首鵲橋仙。」夢蘭的神情有些陶醉。
「鵲橋仙,是秦觀那一首鵲橋仙嗎? 」(心想好像有看過)
「嗯,」夢蘭點點頭。
(哇塞,我竟然可以在這裡聽到宋代名詞)。於是我凝神傾聽專注著那女子唱的一字 一句。優揚流暢的滑音,輕挑慢攏的感覺好令人震憾。那女子嘴對著麥克風輕輕的唱起這闕詞。夢蘭幽幽的凝神傾聽著這闕詞。那女郎的手在那撥來撥去的,令人非常的神往,那像聲樂般的歌聲,令人餘波盪漾,餘音繞梁。尤其是當她唱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那份淒楚,那份寄遠。真是撩他離緒更纏綿。我暗自咀爵著這個滋味。只見夢蘭,聽了這首歌(應該是詞!)時我看見她的眼睛掛著兩顆天上的明星,觸動的神情使我有種未知的莫名。夢蘭陶醉在那份神思飛渺裡,一時間,我竟然也癡愷了,隨著她的情緒沉下了表情。片刻後我回過神好奇的問著夢蘭:
「請問一下,為什麼她在表演時要捏捏搓搓的呀!」感覺有點像在搓麵團。
「捏捏搓搓?」噗茲,夢蘭笑了出來。(我好像問了笨問題!)
「那不是捏捏搓搓,」夢蘭臉有些紅。
「那叫吟、揉、按、放。左手吟、揉、按、放,右手撥音彈弦。有點類似吉它左手壓和弦,右手彈單音的感覺。」耐心的為我解釋著。
「左手壓弦,右手彈單音??」(算了我對音樂一竅不通。)笑一笑點點頭,就不懂裝懂吧!(微笑是最好的武器)。
「你知道嗎?這首詞的曲是這家店的主人編的,而且他還會吟詩作詞寫文章呢?這家店的風格也是他設計的呢! 」說出來讓我大吃一驚。
「哇,這麼厲害,」(心想光是能設計這麼典雅的環境就已夠讓我崇拜,更遑論其它!)
「這家店的主人是位居士呦,是一位很潛心修習佛法的人。」我看見她心中嚮往的 感覺。
(修習佛法,光是聽了就讓我想到家裡那個整天就只會念念念的淨土宗大菩薩。)
我咕噥著。
你怎麼了呢?」 關心的問著我。
「噢,沒事。」我沉默。
「對了,你信中寫的那首是詞句嗎?」夢蘭好奇的問著我。在她所知的一百多種格式中並沒有這樣的詞牌句型來。
「怎麼了呢?」我好奇的回答。
「沒有。,因為我在詞集中並沒有看到這闕詞,所以想請問你知不知道是誰的作品。」夢蘭說著自己找不到這闕詞的窘態。

「妳是指那首夜闌人靜愁千緒。」我要確認她的問題。
「嗯。」肯定的答覆我。
「那首詞呀!遠在天邊。」意思轉了一轉故意旋一個彎。
「你,你,你該不會是指你吧!」夢蘭驚訝著。有些失態。
(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認為我寫不出這樣的文章,連妹妹也這麼說。)
「好個美香菱!」夢蘭小聲的說著,眼神卻對我突然亮了起來。
「什麼美香菱呀!」突然覺的莫名奇妙。
「ㄡ,沒事,對了,你讀過紅樓夢嗎?」期待著我說出有。
「沒有耶,怎麼了呢?」(會不會顯示我知識淺薄孤陋寡聞呢?)
夢蘭這時仔細的朝著我的臉上細瞧:
「怎麼了呢?我的臉上有蚊子呀!」望著她直視的眼開她一個玩笑。
「什麼!」她楞了一下,滿臉狐疑的看著我剎時眼神跳動了一下。
「不然,怎麼會老是叮(盯)著人瞧。」夢蘭聽到這句,好像整個人震了起來。
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隱約間我感覺到夢蘭的身上好像有些氣流從體內竄出。
此刻我發覺道她的眼神對我更加專注,那大而明亮的雙眼,好美,好美。

夢蘭望著我出了神,那種感覺好受寵若驚呦(好高興!)
。接著那位彈奏古箏的女郎亦連續彈奏了數曲,琴聲有委婉,有奔放,有空曠,有迷惘,一連串下來,每一首樂曲的樂風都給人不同的感受,只是,只是卻已無法挑動我剛才最初的悸動。

不知為了什麼,總是覺得少了適才聽到第一首的那份神韻,心理正納悶著。抬頭,剛好看見門突然被推了開,一個穿著清瞿古裝打扮約莫三四十歲的男子給我一種很深遂的感覺,在他身上我好像看到那個雲層對流的空氣似的(奇怪我是在上地理課嗎?)不懂!
夢蘭突然朝著門口外望,興奮的對我說。
「那一位就是這家店的主人,他叫做別塵居士。」夢蘭喜色添分的說著老板的名字。
「別塵居士。」我突然震了一下,這個名字很像有點熟悉,可是又怎麼記不得了。
一時間腦海像是好幾道電流閃過去似的,不知不覺間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空泛的流光,觸及虛浮的微粒,怎麼我就這麼個不知覺的失了神,失了魂呢?
「昱偉,梁昱偉,你怎麼了呢?」怪怪的神情讓夢蘭好奇的呼喚,叫醒。
「粱昱偉」猛然間,我好像聽到了夢蘭的叫喚,抖然起身,藉著推開椅子的動作,好好的把頭大力的搖一搖了起來。
「對不起,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裡。」我急忙問著傾洩情緒之地。
「你往前面左轉繞過那個屏風後右轉就到。」夢蘭的眼神充滿關切。
順著美麗的迴廊走到洗手間,此刻我已無暇去看這裡的景觀設計,急忙推了門進去。進入洗手間,對著鏡子一種莫名的感觸從鏡子中投映出來。
不一會,我回過神來,撕下掛在牆邊的捲紙筒,輕拭著雨過初新的大地。覺的自己的容光好像煥發了起來。
走出了洗手間我回過神來只見夢蘭坐在那位藍衫古裝的男子旁邊,我好奇的看著夢蘭,只見夢蘭說:
「昱偉,你回來了呀,坐。這位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別塵居士。」開心的介紹我們認識。

「你好。」我有禮貌的點頭問好。
只見那位居士微微點頭,眼神中出現了很渺遠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是高掛在天際的環宇,無窮無際。頓時間我好像看到心中有著無限大的感覺從內心一直擴散開來。這種感覺好奇怪,怎麼我好像變成了太空人似的。
這時那位居士居然劈頭就來著一句:
「你為何而來。 」(我為何而來?)莫名奇妙,不就是夢蘭帶我來的嗎?)
我突然搞不楚清,吱吱唔唔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那位居士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我說道:
「從前從前有一對夫婦住在江邊,養著一大堆的珍珠,靠著賣珍珠維生。有一天,他在市場看見了一位陌生人對他說。
((喂:賣珍珠的,你養的珍珠有我的珍珠好嗎?))說著便把珍珠拿出來,只見這顆珍珠光彩奪目,令人目不暇幾,養珍珠的一看就知道這顆珠子價值連城。於是苦苦哀求願意將所有家當及一大片的養殖場全部給他,只要換得那顆珍珠。那位陌生人聽到頭也不回的走了,養珍珠的人受到打擊決定這輩子一定要養出像這樣的一顆珍珠出來,於是他花盡畢生的精力到處去詢問同行飼養珍珠的方法,終於拔山涉水花了好多年的功夫才把各家飼養珍珠的方法綜合,找到了能夠飼養珍珠的方式,卻因為過於投入。家人和妻子因為不堪經濟的負荷而導致傾家蕩產,最後他終於養出一顆稀世的珍珠出來,等他回頭注意身旁時他發現他早已失去家人,失去昔日共同飼養珍珠的歡笑,他突然發現他一無所有他只剩下手邊的這顆珍珠。腦海盤懸著是昔日妻兒歡笑的深影,一個人失神的走著來到了市場,一個賣珍珠的人向他兜售著珍珠,他對著他說:((你賣的珍珠有我養的好嗎?))說著拿起那顆光彩奪目的珍珠,賣珍珠的人動了心無論怎麼喊價他就是不賣,最後他拿著手中的珍珠頭也不回的走了。市場空泛的喧鬧聲一直在他腦海纏繞不已,心中卻是失去妻兒歡笑的愁緒。
最後他走到湖畔,一氣之下將那顆珍珠丟入湖底,只聽到噗通的水聲,遊泛殘存的漣漪。」說完時間彷彿靜止下來。

別塵居士說道這裡,我的心中湧出一陣一陣的莫名,抖然瞧見夢蘭臉上掛著晶瑩的 淚水一直對著我瞧,那種感覺,那種感覺!
「阿,對不起,我失陪一下,」起身快速的離開走進了洗手間讓那激動的淚珠狂 瀉下來,我怎麼了呢?我竟然在同一天哭了兩次,而且還是不知不覺?(真是莫名奇妙,莫名奇妙。)過了一會我回過神來,走回剛才那個地方只見夢蘭和別塵居士都已經站了起來。
「夢蘭輕輕的問我:時間不早了你還要待在這裡嗎?」
我看看手錶晚上九點了。也是該送夢蘭回家的時候。只見別塵居士開了門,輕輕的對我說:
「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你找到你身上的那粒珍珠了嗎?」
「我身上的珍珠?」不懂!

「希望你將來能照破山河萬朵。」別塵居士在兩人轉身離開的說。

回家的路上我看見夢蘭,好奇的問她。
「剛剛那位別塵居士說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耶。 」
「是呀,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 」
「那我怎麼看不見我手上的那一粒珍珠呢?」左瞧瞧,右看看。
「珍珠在這裡呢!」夢蘭從我身上用手晃了一下一顆小珠子從手上晃了出來。
「好呀,夢蘭妳。」 直覺她的古靈精怪。
「我怎麼了,」夢蘭盯著我瞧。
「妳~好美呦~。」語氣中充滿真誠與陶侃。
「你,少來。」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夢蘭家門口,抖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今天到茶坊花了多少錢,我還沒給妳耶。」拿起皮包準備將錢掏出來
「不用了呀!」搖搖頭真像個可愛的美人兒
「為什麼不用?」我第一次發現到陪美女外出吃飯竟然可以不用付帳。
「因為你又沒欠我什麼的,所以我付賬。」語氣大方。
「我,我,我欠"妳"呀! 」情急之下說這一句話。
「阿!」夢蘭聽了臉迅速的紅了起來,這時月光照映投射在這朵矯潔的花瓣上。

當我目送著夢蘭上樓離開時心中湧出一陣溫暖的感覺,邊走著邊咀嚼著心中的這份感觸,這時候我正發現到前方走來一位男子,容貌和我有著幾分的相似,穿著大衣從我旁邊擦身而過,突然有種很冷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奇怪說是有著幾分熟悉可是面容透露出歷盡滄桑蕭索。(奇怪,這位男子是從國外流浪回來的嗎?)
莫名奇妙出現這種想法,算了。不想了,回想起夢蘭對我的好感,真是充滿甜蜜。馬上飛奔的跑回家。 框郎一聲,鐵門大聲的釋放出聲音來。
(哇,糟糕一不小心又犯了這個毛病 !)準備趕快一溜煙的衝到房間。行走間,奇怪怎麼沒聽見那位一直念念念的大菩薩。左右張望一看,原來媽媽還沒回來。
「好家在,好家在!」 拍拍胸哺,順順口氣。
走到房間聽到:
「哎呦,咱們的老哥回來了耶,怎麼,凱旋而歸嗎!要不要給你放鞭炮,拍拍手,慶祝一下。」一副準備看我笑話的表情令我有點不爽。
「慶祝什麼? 」我好奇的說。
「慶祝,終於有人要和你做朋友了呀!」妹妹的話語好像在我身上裝了針孔攝影機,這麼精準。
「唉呦!感情妳是我肚裡的蛔蟲似的,這麼瞭解我。妳怎麼知道我今天出門是一件好事,沒被人拒絕。」我也幽她一默。
「看你一付興奮的模樣,臉上還寫著"我出運啦!"像賣狗皮膏藥似的還長尾巴。」一付口才伶利的語氣,準備唇槍舌戰一番。

「長尾巴,沒有呀。」往後看看。看著她的眼輕挑嘲笑。
「還沒有類,跟樓下對面的施施一樣,哈,哈,哈。」施施,我又不是狗。
「哈,哈,哈。妳居然說我跟樓下的哈巴狗一樣,妳夠了噢。」模仿她的語氣指責她。
頓一頓妹妹又說道:
「人家是看到你有那麼一點才氣才跟你出去的耶!」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我不太相信。
「是呦,」(難道不是我的誠意打動。)
「還沒有類,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給你五批綢鍛就開起布莊。」這句話可以昭告天下了。
「哇類!」 她又刺激我。

「怎麼啦,老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經不起"虧"呀!」幽默的語氣要我接受她的說詞。
「夠了,從現在起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要變的很有格調,像紳士一樣,這樣才配的上夢蘭。」說著我的人生即將為她而改變。
「哇,夢蘭!蟄伏二十年的情感總算有了依靠,午夜夢迴的情人也已出現了目標。我希望的女神閃爍著光亮告訴我就在前方。」熟悉的感覺再次由腦海迴響起。
「慧玲,妳,妳,妳夠了呦,居然模彷我。」我抗議她侵權。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對了你們今天去玩的怎麼樣。」這下總算問到重點了。
「夢蘭今天帶我去一家茶坊,很別緻典雅,古色古香呦。」我說出自己未曾去過的美麗的地方。
「古色古香,在哪下次我要帶朋友去。」慧玲打算呼朋引伴有福同享一般。
「不告訴妳,免得妳去破壞格調。」氣惱的口吻說著慧玲語氣尖酸沒有淑女的氣質。
「是呦,嫌我沒格調,看你以後有什麼事就不要找我商量。」(哇。天拉!那我不就少一個愛情顧問師)
「好拉,這我們以後再說,對了後來我在那裡有遇到那一位老板,他還說了一個賣珍珠的故事,還說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說。」我分享這個感人的故事給妹妹知。
「賣珍珠的故事?」妹妹聽了一臉疑惑。
我仔細的將故事說了一遍,看看妹妹一直猛點頭,最後妹妹很慎重對我說了一句話。
「老哥,我覺的你被那個人騙了,」一副煞有其事的口吻說出最後的判斷價值。
「什麼,我被騙了,怎麼說。」我訝異那動容故事的背後竟然被妹妹認為不誠實。
「你聽那個人說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是不是。」頡問的口吻令我不得不承認。
「嗯,」我回答她像是告訴她這是真理的話。
「我不覺的每個人都有一粒珍珠耶,不過,」她的斷句引發我的好奇。
「不過什麼,」 我接著她的口語想瞭解妹妹想表達的真意。
「不過我倒覺的老哥是有一粒珍珠。」語氣充滿一絲吊詭與肯定。
(咦,奇怪,難得妹妹倒也識貨,把我捧了起來。)
「不過此珠非彼珠呦?」猜一猜看是什麼珠。
「此珠非彼珠,什麼珠?」我要答案。
「真豬呀!真是~豬~呦。」說著拿起手機帶頭套的那個豬頭對著我然後,一溜煙的把門給關上。
「大笨妹,妳太過份了。」(按奈不住!)
「誰叫你不告訴我那家茶坊在哪裡。」隔著門傳來微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