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學後,我聽從小姑姑的話,沒有與教授再連絡。
不過,我並沒有去美國,而是守著祖父留下的別墅。
項是染上潔癖一般,我不允許有任何灰塵或紙屑留在房屋內。
所以不管垃圾多或少,除非假日清潔車休假,否則我一定每天倒。
像是失了重心的生活,無形中,日子顯得更簡單了。
儘管勁申常來作客,陪我聊天,但我始終吝惜送他一個微笑。
或許微笑是簡單的,但對於一個失去快樂的人而言,就困難多了。
「真不懂妳,勁申是個好男孩,妳到底在挑剔什麼?」
與勁申掛上電話的那晚,餐桌上,小姑姑不明白的提出疑問:
「我說妳啊!這輩子和那個什麼教授的,是沒有希望了。」
不理會小姑姑的話,我擱下碗筷,倒了杯酒。
我不知道自己在挑剔什麼,我只感覺自己內心的空虛,那種空虛,很完整也很乾淨,很像夏季黃昏白沙灣的顏色。
而這種空虛也會隨著與小姑姑的摩擦方式不同,因而有所改變。
直到勁申打了那通電話給我。
我簡單的收拾大學以來的獎狀獎牌,匆匆發動車子,匆忙的模樣讓雪鄉百思不解,直問:「妳要去哪?」
我沒理會她的話,任憑雪鄉充滿疑問的出現在夕陽下的後照鏡裡。
來到勁申電話中說的殯儀館……我心愛的教授,幾天前,因車禍去世,勁申約了幾個大學同學一同去上香,不過,他刻意避開約我的時間。
「妳走後,班上傳出妳和教授的謠言,不好聽…」
我和勁申一同坐下,原來,這些事還是傳了出去,所以他不讓我知道斑上的事,也不鼓勵我參予大學同學的所有聚餐、聚會等活動。
過了一會,我從車上拿下了整理好的東西,然後走到焚化爐,勁申見狀況不對一把搶了去:
「妳做什麼?這些…不是妳的榮耀嗎?為什麼要燒了它們。」
「沒有教授,就不會有它們;沒有它們,就不會有教授。」
我拿回勁申手中的獎狀,平靜的丟入,讓剛竄起的火苗,一下子變得猛烈。
「我不懂…不…懂。」
「不需要懂的。」我打斷他的話:
「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說著,眼光從勁申的臉上轉移到天際,漸漸昏暗的傍晚。深呼吸一口氣,我笑著流淚:
「你知道我們是好朋友就行了。」
我與勁申如同一般朋友揮手道別,我知道,心靈有某部份即將開始,也有某部份即將結束。
大學前的獎狀,是父母期待下的結果。從認識教授的那刻起,獎狀都是為他而來的。而這段不被祝福的愛情,就像領取獎時般榮耀,在我的記憶裡,永不遺忘。
我的潔癖又來了,不過,我只擦拭擁有教授的短暫回憶。
星子漸漸明亮,像急切的要照亮夜空,卻又忘記攜帶什麼,眼神閃爍不定,到底照不亮任何的角落。坐在院子裡,我開使給教授寫信,身旁擺著相框,教授的笑容還有大圓葉的傘,孤獨的在照片裡避雨,我一直想在夢裡重溫往事,讓這些鏡頭與畫面,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提起筆,我寫到:教授!我夢不到你…陣陣蟲鳴聲擾了思緒,我抬起頭,一陣風掃過,吹來幾片落葉,而屋內,獎狀依舊醒目!
不過,我並沒有去美國,而是守著祖父留下的別墅。
項是染上潔癖一般,我不允許有任何灰塵或紙屑留在房屋內。
所以不管垃圾多或少,除非假日清潔車休假,否則我一定每天倒。
像是失了重心的生活,無形中,日子顯得更簡單了。
儘管勁申常來作客,陪我聊天,但我始終吝惜送他一個微笑。
或許微笑是簡單的,但對於一個失去快樂的人而言,就困難多了。
「真不懂妳,勁申是個好男孩,妳到底在挑剔什麼?」
與勁申掛上電話的那晚,餐桌上,小姑姑不明白的提出疑問:
「我說妳啊!這輩子和那個什麼教授的,是沒有希望了。」
不理會小姑姑的話,我擱下碗筷,倒了杯酒。
我不知道自己在挑剔什麼,我只感覺自己內心的空虛,那種空虛,很完整也很乾淨,很像夏季黃昏白沙灣的顏色。
而這種空虛也會隨著與小姑姑的摩擦方式不同,因而有所改變。
直到勁申打了那通電話給我。
我簡單的收拾大學以來的獎狀獎牌,匆匆發動車子,匆忙的模樣讓雪鄉百思不解,直問:「妳要去哪?」
我沒理會她的話,任憑雪鄉充滿疑問的出現在夕陽下的後照鏡裡。
來到勁申電話中說的殯儀館……我心愛的教授,幾天前,因車禍去世,勁申約了幾個大學同學一同去上香,不過,他刻意避開約我的時間。
「妳走後,班上傳出妳和教授的謠言,不好聽…」
我和勁申一同坐下,原來,這些事還是傳了出去,所以他不讓我知道斑上的事,也不鼓勵我參予大學同學的所有聚餐、聚會等活動。
過了一會,我從車上拿下了整理好的東西,然後走到焚化爐,勁申見狀況不對一把搶了去:
「妳做什麼?這些…不是妳的榮耀嗎?為什麼要燒了它們。」
「沒有教授,就不會有它們;沒有它們,就不會有教授。」
我拿回勁申手中的獎狀,平靜的丟入,讓剛竄起的火苗,一下子變得猛烈。
「我不懂…不…懂。」
「不需要懂的。」我打斷他的話:
「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說著,眼光從勁申的臉上轉移到天際,漸漸昏暗的傍晚。深呼吸一口氣,我笑著流淚:
「你知道我們是好朋友就行了。」
我與勁申如同一般朋友揮手道別,我知道,心靈有某部份即將開始,也有某部份即將結束。
大學前的獎狀,是父母期待下的結果。從認識教授的那刻起,獎狀都是為他而來的。而這段不被祝福的愛情,就像領取獎時般榮耀,在我的記憶裡,永不遺忘。
我的潔癖又來了,不過,我只擦拭擁有教授的短暫回憶。
星子漸漸明亮,像急切的要照亮夜空,卻又忘記攜帶什麼,眼神閃爍不定,到底照不亮任何的角落。坐在院子裡,我開使給教授寫信,身旁擺著相框,教授的笑容還有大圓葉的傘,孤獨的在照片裡避雨,我一直想在夢裡重溫往事,讓這些鏡頭與畫面,不會隨著時間而淡去……提起筆,我寫到:教授!我夢不到你…陣陣蟲鳴聲擾了思緒,我抬起頭,一陣風掃過,吹來幾片落葉,而屋內,獎狀依舊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