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先生,我可以為你服務嗎?」女孩好像怯怯的又問了一次。
「請進。」我努力的從被酒精麻痺的嘴裡吐出這兩個字。

以前初入職場時,去了幾次酒店,在走到酒店的門口時,前輩們總是會先來個行前教育。
「我跟你們說,這裡消費很高,兩個小時要5000塊;所以,等一下經理帶小姐過來時,如果你不喜歡,就說抱歉!不要不好意思。你要知道,花錢的是大爺,你臉皮太薄的話,只會喪失消費者的權利!懂了嗎!盡量去搓、去捏,錢花了,要花得有代價!」
當時,只見每個菜鳥們點頭如搗蒜似的。

「先生,你要先去沖個澡嗎?」
我突然發現剛剛昏睡在回憶裡幾分鐘。
沖澡完趴在床上,女孩先做了一些指壓按摩。
「你來多久了呢?」我習慣性的問了一下,就好像路上遇到不熟朋友,總是先說:「最近好吧!」的無意義口頭禪。


「算是第二個月吧!中間又休息一個多月。」女孩停止了指壓動作,可能是楞了一下吧,過了幾秒鐘,才又恢復過來。
「那實際工作天不就沒幾天啦!」我好奇的問著。
「是啊,剛來的第3天就無法適應這個工作,休息了一個多月,前幾天才又來的。」

我總是很好奇,會踏入這個行業的女子,背後一定都有很大的金錢壓力。誰會願意整天過著生張熟魏的生活?誰又願意,讓每個陌生的男人,看盡你毫無遮掩的胴體,摸遍你身上的每一吋肌膚。
這是我每次到這種場所時,總是不敢說出「抱歉」這句拒絕的話。

沉了半响,我不想再說半句話。或許對我而言只是好奇的無心之語;對女孩,卻是撕著一層層結痂的傷口。
「先生,麻煩轉過來躺著。」

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看著女孩的輪廓。
一張清純又年輕的臉。

女人總是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這次我卻沒有任何亢奮的快感。
是酒精讓下半身成了植物鳥了嗎?還是女孩的生疏技巧無法挑起我的性慾?還是,某種感覺,潛意識的壓抑著自己原始的慾望?
女孩專心的用著身體,用不純熟的雙手撫過我的身軀;而我,帶著醉意的沉思,望著天花板,專心的想著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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