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她仍沉迷Pavlov的「古典制約」實驗。

他們還未見面之前,他已經對她的聲音深深陷入﹔後來見面,她的面貌更讓他神魂顛倒。之後,不論她對他說出多麼殘忍的語言,他都深信這全是因為他不夠服從的報應。

她成功馴養了他。就像她曾經馴養過的,那些乖巧的犬。

他對她搖著尾巴,涎著貪婪的口水,乞憐一些愛戀,壓根忘了自己曾經不可一世的尊嚴與榮耀。他過濾她跟他炫耀的戰績,掩著耳朵壓抑忌妒。她數落他不如過去現在的男人們愛她,他垂下尾巴耳朵,頹喪聽教。

她很得意又馴養了一尾寵物,在他們還未意識到自己應該是男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