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這句子像幾條寒天的拉麵
雪色的季節深怕不夠淒美
所以就躺在鐵道上
聆聽遠方氣笛的脈搏意見
她像個穿口紅的高腳椅回應說:
「你的大作使我瞳子裡的腸胃溫暖
謝謝你,是我此生真情的意見」
蒼茫飄瓣的間隙中
不知聲控師是在打呼嚕嗎?
傳來哆嗦又鼻塞的哽咽
喜歡。躺鐵道、聽汽笛的脈搏、聲控師是很不錯的意象
頭尾呼應,不過中間就風格突然岔掉了
單看這段很好理解,但寫法故作特異
放在上下段中會造成聯絡障礙
翹月 寫:像這裡就是用字不精確的問題了:
她像個穿口紅的高腳椅回應說:
「你的大作使我瞳子裡的腸胃溫暖
謝謝你,是我此生真情的意見」
口紅的高腳椅,就是口紅色的高根鞋
想像一下,女孩穿高根鞋走路行進時
既然你想連結的是女孩穿高跟鞋走路 與 火車行進的狀態
大可不用說什麼(穿口紅的高腳椅),彆扭且模糊
如果這段把穿高跟鞋走路寫明了,交由讀者想像,那上下文就能打通
高腳椅一般人會聯想到椅子,而且椅子必定帶給人(固定在某個地方)的視覺感受(除非是輪椅)
不容易聯想到女孩子走動
因此要注意意象用字帶給讀者的(公感受),而不是加入主觀賦予的(私象徵)
以上參考
刃蝶 寫:看完這首詩,我不太能接受的是「打呼嚕」一詞。
我用Google 搜尋過這個詞。
所有中文網頁(含簡體字)約有3740萬筆;繁體中文或台灣的網頁就只剩7、80萬筆。
這個詞很明顯是對岸中國大陸地區常用的說法。
「打呼嚕」在台灣應該叫「打呼」或「打鼾」。
敢問北斗七兄...您府上住哪?
怎麼會在詩裡使用對岸的詞語呢?
北斗七還真海量,像刃蝶這種心胸狹窄的國族意識,大可不必理會刃蝶 寫:看完這首詩,我不太能接受的是「打呼嚕」一詞。
我用Google 搜尋過這個詞。
所有中文網頁(含簡體字)約有3740萬筆;繁體中文或台灣的網頁就只剩7、80萬筆。
這個詞很明顯是對岸中國大陸地區常用的說法。
「打呼嚕」在台灣應該叫「打呼」或「打鼾」。
敢問北斗七兄...您府上住哪?
怎麼會在詩裡使用對岸的詞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