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於《詩一百》台北場發表+作者簽書會之後~~
許多話要說,許多人要感謝,匆忙來去中,心中有許多澎湃。
向明老師打了針撐著過來了!
紫鵑放下病中的母親過來了!
正偉總是記得喜菡,記得喜網的事。
楊平、葉子鳥、銀色快手、曾期星、莫傑,留在喜網的,每個足跡都芬芳。
黑俠、墓魚這對拿鏟子與拿筆一樣出色的詩人。
新生代的詩友們,讓我昏花的老眼不昏花了。
喜菡何其有幸,遇見詩,也遇見你們。
這個下午,我會深深記得,包括可愛的家人坐在七號門口,吃了一下午的風。
有人問我:為何要做這些?
心中的答案是:這一生我只做「想做」「能做」「該做」的事,而文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