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

友善聯誼的、心情抒發的、生活交流的、文學討論的

版主: 小小編代貼

某天,W大哥因為搬進新家,邀請了許多老師和同好一起到他家坐坐,而我也在受邀的名單之一,因為和老師以及同好們彼此間其實很少在連絡,平常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忙碌的生活已經讓人奔波其中,其實我們很少有時間在一起互動的,那天的聚會其實也是一個理由讓散落於各處的同好聚聚聊聊。

那天整個的流程也就是大家陸陸續續的進大哥位在鳳山的家,我們從門口的牌匾開始參觀,然後客廳、廚房、二樓、主臥室、客房、書房、浴室等等的每一間都被我們參觀完了,等我們回到客廳坐下來準備要聊天時,大嫂端出水果和葡萄酒來,而W大哥手上居然端出了伊本厚厚又可疑的A4活頁筆記本,我這才知道那是點歌本,原來客廳的那台DVD有卡拉OK的功能。

看著W大哥手上的兩支麥克風,我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一直以來我唱歌都是在好樂迪或者錢櫃之類的地方,根本沒有在民宅唱過歌的經驗,但是看到幾位老師喜形於色的模樣,我就覺得B老師和L老師是不是刻意的搞笑,完全不顧身旁婉約的師母靜靜的坐在旁邊,一直嚷著要唱什麼歌,叫誰唱什麼歌。

說實在的,的確是不賴,依老師們那可以當我老爸和同我差距兩倍的年齡,那唱功和歌齡可都是比我高深許多,這讓我清楚老師們不只寫作功夫和人生經驗比我強,就連唱歌方面也是我所望塵莫及的。

「小白,怎麼在那邊不唱歌,點歌啊!」「小白,我現在要點你們年輕人的歌。」果然B老師點了張信哲的白月光開始唱,後來還和我合唱了笨小孩......

讀者們認為我當天開心嗎?

說實在的,我第一次踏進好樂迪唱歌是在我高二的時候,那時候剛考完段考,平時靠我罩的人渣朋友便約我一起去學校附近的好樂迪唱歌,我也就去了。第一次去感覺是有些緊張,而且也不會選歌,完全沒考慮到好不好唱、KEY高不高、熟悉度,單純就靠喜歡來點歌,所以唱了一大堆不好的歌,而且嗓子也沒開,又亂吃東西,慢慢的知道開嗓、潤喉、選歌、技巧等等的,這才開始覺得唱歌很有趣。

一直以來,唱歌對我來說只是單純的休閒,說實在的,我是有點隨便亂唱,喜歡像任賢齊的「再出發」、「對面的女孩看過來」或者阿牛的「大肚喃」伍佰的「浪人情歌」、「挪威的森林」、「楓葉」、「暴雨」之類可以大叫或者輕鬆唱的歌。當然我也喜歡唱一些符合我心境的歌,如陳奕迅的「十年」、「K歌之王」之類的。

我的喉嚨因為太早叛逆學會抽菸的關係,其實聲音有些低,依小松和小柏的說法就是「嗓子很髒」。我不懂KEY是什麼,有時候也很不會對音,有時候一些很久沒唱的歌也會忘詞,我唱歌只是單純的為了爽,我沒有想要練歌的想法,也沒有想要唱好的想法,只是想藉由唱歌以及歌詞音樂的憑藉,將我的心情昇華至空中,簡單說,我唱歌就是開心。

我和我那群人渣朋友唱歌也都是這樣,我們就是唱開心的,有時開場先點個俗到翻天的飛龍在天,接著在點廣HIGH的歌曲,如陳慧琳的「不如跳舞」、鄭伊健的「極速」,故意點SHE的歌來裝女聲唱,當然我們也會正經的交流,說誰唱的歌好聽,說哪首歌應該怎麼唱,但主題還是在開心。

但論正經的話,還是和老師們唱歌可以說是正經,沒有很HIGH的歌出現,而且老歌出現的機率很高,而且老師們還會催人要唱歌,我都以為我進入了民歌西餐廳。不過和老師們唱歌的確像是在民歌西餐廳的感覺。

「這首歌你怎麼唱得這麼奇怪,音都沒有對準。」

「忘詞了喔!」

「看你現在是要我殺歌還是殺人。」

或許是朋友間的玩笑,畢竟都認識這麼久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放在心上,我也不是這麼開不起玩笑的人。人對於某件事物的所需或許有所差別,我和老師們對於唱歌所需的感覺或許不一樣,我要的是單純的開心,老師們指點的確是對的,但是不是我所需要的。

所以這也讓我萌起「以後還是別和老師們去唱歌好了」的想法。


其實這段時間我思考了很多。

想起去年我也和這些老師一樣打著學院派的旗幟,不屑所謂的網路文學 藤井樹 九把刀等,甚至我還說他們不好,如今,我不會說藤井樹不好,因為我看過他的我們不結婚好嗎?但沒有看完,痞子蔡我看過7-ELEVEN之戀、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九把刀我看過殺手-風華絕代的正義 登峰造極的畫、樓下的房客、恐懼炸彈、冰箱、陰莖、異夢、功夫,少林第八銅人是沒看完就放棄了。

我只說九把刀只是許效舜而非梁朝偉,他創造了如鐵獅玉玲瓏、福州柏等小說,為自己賺進許多錢,而那些許效舜所掀起的瘋和熱也都退了,就正如我高中時期的董月花,那只是讓疲憊的人會心一笑。拜科技媒體所賜,每天在世界各地發生的災難時時刺激著人們的神經,現代人的心臟可是比五十年前的人們還要飽受鍛鍊,能看些輕鬆的電視節目,週末週日,一小時到兩小時不等,這不是件很愜意的事嗎?

有人說他已經不看現在的電視節目,連新聞都不看,他只看DISCOVERY。我想說,那是你個人的選擇。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我想看搞笑綜藝節目放鬆總好過去夜店拉K。會看九把刀等人的小說,總好過國民總數中那不看書的4成,往好的方面想,或許會有人因此踏入藝文界。

就如我一般,我在高中之前是不看書,只看電視、A書、A片和漫畫的,但是在金庸熱開始盛行之後,我不想等港劇想先看完結局,就去看了金庸的武俠小說,之後就接連的喜歡武俠小說,還看了許多很爛的武俠小說,最後在高三看了痞子蔡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當時我神奇的以為這就是經典,我為之神往崇拜,這也埋下我寫作的觸發點。

大一下時我突然有種衝動想寫和那書一樣搞笑的的網路小說,但後來因為意外而斷頭,之後才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受古龍先師感召開始寫武俠小說,接著遇到許多事情,我也變得現在這樣,書看的是不多,功力也很淺,分析很細是因為我太會玩文字的意識形態和名相問題和鑽牛角尖了,這不是好現象。

有時看到老師們撻伐一些像是九把刀、藤井樹之流的作家,其實我很想問一件事情:你們有看過他們的作品嗎?

我有資格說九把刀和痞子蔡是像董至成和許肖舜的作家,因為我有完整看完他們的一本書,要評論一個人的作品也請看完他的一本作品,也別看個幾頁就說這不是你的菜,然後就大批特批。那我是不是該學中國娃娃唱:「大錯特錯,不要來,侮辱我的美。」

我知道許肖舜和董至成他們是好主持人,是帶給人民歡笑的自嘲丑角,自娛娛人,但是對於所謂的傳播媒體的歷史來說,他們不會是青史留名的人,但是像梁朝偉,華人的電影史是會記上他的名字。相對的,以目前所看到的當紅網路文學作家,是不會在台灣文學史獲中華文學史上記上名,除非是他們肯於改變。



當我離開這圈子後,我開始以寬厚的心對待當初我和老師們一樣撻伐的網路作家,自有評斷,我又何必現在急於否定,又或者他們會在幾百萬的同胞中帶如我這般的後進寫手,又或者讓年輕人在大笑之餘覺得這東西還挺不賴的,而將他看完,沒有上網去打怪。

歷史和時間自會下評論,而老師們又何苦這般叨念呢

這篇文章不該放在留言版,而是散文版。
內容輕鬆,也讓人領悟到作者心境的轉折。

其實我也曾排斥過網路文學,但巨觀而言,蟄居在文學網
幹的不也是相同的事

苟同末段,時間自會做最好的評斷。
只是我們可能看不見,所以有些人無視於身後,在乎生前吧?

學習了。

至於學習什麼,則是「玩文字的意識形態和名相問題和鑽牛角尖了」這段話,不免惕勵自己:我在幹什麼?

其實後來我也發現可以放在散文版,而且我使用了指東打西的手法,但應該有發現有錯字,其實這也只是第一時間下所寫下的文章

萬年潛水的我已經很少在文網打轉

不過唱歌那天喜菡老師沒到

哈哈

M君開了家舊書店,二十六、七歲正值人生盛期的男人,待在舊書店裡面顧店。雖然認識,也算是同好,但現在我和他僅止於點頭之交,其實我們沒有太大的交集,我們就如同黑與白的截然對立。

舊書店的工作或許我不了解,但大致上除了外出去資源回收場、跳蚤市場、其他舊書店收書、找書之外,就是將書搬回店裡整理、上架,之後許多空閒的時間就是能讓你坐下來看書,能坐下來看書這也是讓想要往書店業發展的M君著迷的地方,因此放棄求職於有更大空間更大視野的誠品、金石堂等書店,不然依他在圖書館辦過數次活動,也在誠品策劃過活動的資歷,學習和發展是越多。

不過因為了「我覺得繼續往上爬有什麼用?」這樣的一個問句,我就不在關問過相同的事情。

其實我覺得舊書店的工作是退休的中年人會做的。年輕人的潛力其實很可觀,但並不是說人年輕就要幹轟轟烈烈的大事,而是年輕人可以做些更挑戰自己的事情。剛開始在家師那裡學習時,他總告誡我一句話:「戰死,也是一種凱旋。」他要我想做什麼事情就去作,你做不到叫作挑戰,做得到那叫做理所當然,不要管什麼做得到或做不到,「戰死,也是一種凱旋。」

我之前工作的老闆是個蠻年輕的蠻有才能的中年人,大約三十三歲,我曾經問老闆為什麼想出來開公司創業,說實在的,憑他在業界的能力,他可以不用這麼辛苦,輕輕鬆鬆一個月也有十萬塊進帳,但他為的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能耐到底在哪裡。這該說人類上進呢?還是該說人類愚蠢?人為了了解人、了瞭解彼此、了解自己,人已經花了幾千年的時間在累積智慧,但人始終無法了解人。

M君逐漸出現中年人的感覺,他的肚子開始隆起,臉頰開始鬆垮下來,下巴也逐漸囤積脂肪成了雙下巴,眼神也沒有過去那般的充滿活力,談吐、思考模式、動作也不再是年輕人般的活躍。

我想到了一位截然不同的人─柯林頓。以年齡上來說,柯林頓可以說是個「老人」了,但他似乎還玩心正盛,到處招惹漂亮的女人,引發李文斯基的醜聞,而且他仍然對人生充滿希望。柯林頓曾說:「他打算活到150歲,75歲才算踏入中年。」

柯林頓雖然毀譽參半,但他這話不無道理,現在在國外仍有70、80歲仍洋洋灑灑的在工作,社會也會提供這樣的機制和環境。許多好萊塢的明星也都是在三四十歲才大紅大紫的,拜科技與美容所賜,許多現代的男女總是讓人看不出年紀,衣著時髦、處事得體,臉上雖然有刀刻般的皺紋,但卻掛著活力的笑容,如果他們說出自己的故事,時代環境似乎頗有年頭和歷練。

男人可以有皺紋,但是不可以老。有多少年過五十的人仍在繼續的在戀愛,有多少年過五十的人只要一有空便搬著越野腳踏車往山裡跑,又或者出國世界高峰去攀爬。

我想做什麼事情我就會去作。2004年我大學畢業,那時候我打算轟轟烈烈的度過我入伍前的時光,我平均每週寫出一篇文交到老師那,每一次都被退,退了就改,改完再交,就這樣往復的過程當中,我學習到了許多,我也參加當年的四項文學獎,雖然都沒有入圍,也狂投報紙。(尤其是台灣日報讓我印象最深,因為那時因為家師的原因認識了當時台灣日報的藝文主任路寒袖,每次投稿編輯都說送到主任那裡了,然後接著就收到被路寒袖退稿的消息。而路寒袖在2005年也到了高雄當文化局長)

後來我也打算挑戰寫10萬字的長篇小說,我打算參賽皇冠百萬小說獎,但對從沒長篇寫作經驗的我來說,在入伍之前寫完,其實有點難度,而在這過程當中我在精神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歷練,後來也在入伍前兩週順利完稿,雖然沒入圍,但我的收穫也不少。

我接下來想騎自行車環遊台灣,有點瘋狂的想法,以我現在的體力和這種三寶身體根本是不可能,但年輕不瘋狂,怎麼顯得年輕的獨特。



M君的舊書店我在去年秋末之前都還常跑,基於認識的原因(沒辦法,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挺兄弟、夠朋友、重義氣),後來我也因為感覺的原因沒再去了。我喜歡去的舊書店是位在三多路上以及前鎮區瑞源路旁的一條舊巷子裡的舊書店,這兩家舊書店或許小了點,書或許雜亂了點,但是其中不乏有新書。

我曾在三多路上的舊書店找到2005年的年度暢銷書-35歲前要作的33件事情,還有2006年出版推理小說的恐怖的人狼城(德國篇),甚至得到奇幻文學獎的冰與火之歌首部曲到三部曲都有。

老闆常常坐在他的電腦戴著老花眼鏡前面低頭看佛經,削瘦的臉頰,黝黑的皮膚,無意間透露出他在我這年紀時所認真努力、不畏苦難地付出在工作上的精神,他在時間中改變了模樣,眼角的皺紋與嘴角的笑容帶著恬淡的氣息。

每次當我結帳從我皮夾裡掏出我所該給的金額之後,我再算算書後面的標價,雖然標價是原價的三到四折不等,但是每次老闆都會算我便宜很多,不是單純的用計算機打折,而是看了看價錢就給很阿莎力的數目。


我也曾到前鎮區的舊書店買書時,一進被書堆的立置而備顯擁擠的空間時,卻意外發現老闆娘不在,我選好我要的書後,就這麼站著看壹周刊的八卦新聞和醜聞,靜靜地等老闆娘下來,之後等老闆娘下來才發現有客人,便用她的大嗓門熱情招呼我。我問他難道不怕我書拿了就走嗎?她說他不怕。我問為什麼不怕。她說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怕。

我問她一個月的消費是都靠舊書店在支撐的嗎?夠用嗎?

她說夠用,賺多少不知道,反正有錢要花就花了。

而這位老闆娘打的折扣也是有名的,常常令我不僅得到挖寶的趣味,又能在付錢時對所支付的金額大呼便宜。

每當我感動於自己生長環境中的人情味時,我心裡總會想:「這就是和我一起成長的台灣人,我所認識的就是這樣的台灣人,我要做這樣的台灣人。」

M君的舊書店我過好幾次的,但我只在他那邊買了兩本書而已,我只會將我不要的書拿去給他處理。

曾經有天我拿書給他處理,發現他正在和客人聊天,我就去店裡面看看,果然又是沒有我想要的書,這時她突然走過來搭訕,說:「怎樣?有沒有看到喜歡的書?最近我們進了很多新書,只是我都還沒整理,而且有許多好的書我都先黑起來的。」

「戰死,也是一種凱旋。」此言深入我心。
容我納為座右銘之一。

我也想去M的舊書店逛逛,不過楠梓區那邊的路要再問問就是。
去年知道他開了舊書店,感到驚訝與祝福。

問好小白。

蘇兄要納入格言我沒意見,那是家師當初得獎的作品中的摘句,我很多朋友也都說很有感覺

也像馮姐問好

其實我蠻常跑舊書店的,目前我見過最有特色的舊書店該屬台南的府城舊書店和墨林舊書店,這兩家都有它獨特的特色在,而且位在台南後火車站旁,已經成了強烈的地標,台南光在火車站附近就有六家舊書店了,文化氣息與書香挺盛的都市。

我是2004年註冊的,一直以來可以說是萬年潛水,如今我離開一個環境,當中A君最近和我聊天似乎也和我一樣萌起離開的想法,他在之前曾經問我考完研究所之後會不會回來。

開玩笑,我既然會回來,當初何必離開。

這並不是說我否定那個環境,我尊重那個環境的一切想法、方向,既然是合適的人就會待在合適的環境。

或許,我該重出江湖了

看到現在有這麼多人的部落閣做的這麼漂亮,文章寫的這麼好,而我這天下第一懶人,只能在旁邊拍手叫好,要我也一樣這麼作,我只說我要去圖書館看書了。



你堅定地走過
風霜的蹣跚
衣飾與髮落
你淡淡地走過
提著晚燈,穿著白衣
最後的一抹
成了殘山剩水

摘錄自溫瑞安的山河錄-赴約

想歌

熟悉的歌有多久不曾聽到

已成過去的落葉多久有不曾撫摸

何不讓年輕的淚再流一遍

再哼起許久不曾唱的情歌

再走一次深夜的長街

讓落葉重新在火燄中燃燒

讓歷霜的冰炭在火燄中回味

細細咀嚼



曾幾何時,偶然在哥哥的車上聽到我燒給他的CD,裡面有過去我所喜歡的歌─平井堅的ONCE DAY,近畿小子的情歌,在喜歡那些歌的時候,我的當兵的歲月也發生了許多事情,那些事情就隨著歌曲招喚我的記憶,偶爾聽到感覺屬於同頻率的歌曲,我也會想起那些令我熟悉的歌,熟悉的人事物,那些事情會 令我感傷、難過。

那是過去,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停留在那個時空,我無法改變,所有的就是停留在當時最 想像中的美好,和現在的體悟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J女是個很好的女生,天真、活潑、善良、善解人意,每當我興奮地說著自己的想做的事或喜歡做的事時,我總是一付將地球彩在腳底下的神態,彷彿不將全世界放在眼裡,得罪天下也不怕,但她總是靜靜地聽著、看著,有時我發現她正愣愣地看著我時,我以眼神詢問她怎麼了,她總是笑笑地搖了搖頭。

我們有過很短暫的時間,當時的我倆都被年輕的曖昧所衝昏了頭,但隨著時間過去,也證明我們對彼此來說都是不對的人,我們並沒有誰背叛誰或者誰拋棄誰,只是單純的時間到了,自然而然的就分開。只不過我們在對方最對的時候出現,我們就天真的以為就是對方了。

戀愛是場甜美的自刎,自己完成了自己,才發現那是悲傷(語出溫瑞安的山河錄),一段健康的交往,其實是沒有誰傷害誰的,會感覺受傷,其實都是自己。一直以來,我都是希望自己能有這樣的心態。(當然被家師知道我做錯事......我因該下場很慘吧......)


近期不僅聽到許多人因為鬧出人命而不得不結婚,唯一沒有鬧出人命而想結婚,就是家兄和趴趴了。

趴趴,我的大學同學兼專題夥伴兼室友,他讀書時最喜歡修宿舍學分,MSN的旋轉泡泡球有辦法坐下來就玩一整天,沒有參與社團或者學會,也沒有交女朋友。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在MSN上見到了他,他對我說他將會是全班第一個結婚的,也就是他今年打算結婚了。我聽到時都嚇到哭了,高中三年同窗兼大學四年同學兼宿舍三年室友兼專題夥伴聽到時也都很訝異,這是什麼世界啊......

我笑問哪裡拐來的,他說也沒有拐,就自然而然的緣分到了。那時我就覺得緣分真的很奇妙,雖然我對結婚沒有興趣,但我對戀愛依然保持高度的興趣,所以我決定要找機會去結交降頭師或符仔仙當朋友。


而當我聽到家兄首度對家人鬆口,說明年就準備要結婚了,當時我第一反應是:看在上帝的份上,就麻煩請你公證吧!

我一點喜悅感也沒有,我甚至感到恐慌害怕。某日我突然回想起當時的心情,我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心態怎麼變成這般醜惡,和自己感情這麼好的兄長,他要結婚我應該是要祝福和高興才是,但我卻莫名的有種逃避的心態。

家兄和我有話必談,家中就他和我最聊得來;當我表態說我喜歡寫作、我想要寫作時,他是舉雙手支持我的行動;有時候我會買書、借書不是我想看,而是我想到我哥或許會喜歡看;當我說我需要錄音筆來收集寫作資料和在家師那上課錄音時,是家兄拿2000說資助我的。

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反應,我就忍不住羞愧的感覺蔓延。

在家中家兄總是讓家人最頭痛的,年輕的時候老是喜歡往外跑,叛逆愛玩,而且有時花錢無度;相較起來,我倒是乖了許多,雖然也是有點叛逆,但是一直以來我到沒惹出什麼麻煩,憑著自己的能力從放牛班的學生考上雄工,接著四技二專考上國立科大,畢業後當兵,退伍之後出社會工作,在考量自己與環境之後,決定辭掉工作回家準備考研究所。

曾幾何時,我們是這樣的不同。但是家兄的叛逆和愛玩也只是因為他年輕而已,但時間證明了一切,我才是最為有問題的。我不想結婚,甚至恐懼婚姻,但是沒想到我恐懼到連家兄結婚我都會想逃避,也沒想到在時間當中,不僅證明了一切,也讓我扭曲變形的心理讓我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禁爲自己感到可悲,原來在家中,我才是最有問題的人。

在我去成大考試的時候,我寄宿在大姑家,看著彷彿有過動兒傾向的外甥在客廳跑來跑去,忍不住在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轉頭對著照顧外生長大的表姊說:「只要等哪天我哥的小孩一出生,我就可以含笑的結紮了。」

這是個兩性平等的時代。

首先就先說一下定位。

這個時代,是男士要有紳士風度的時代,要服務於需要幫助的女性,對人講的理和禮。

而這個定位是定位在具有風度和禮貌的男女,至於沒有做到上述規則的,不在定位中。

好的,我要說了,對象是我那位從高三17歲認識現在即將25歲,曾經就讀於女校的朋友。

不只你們女性在這社會上需要被尊重,就連男性也需要被尊重,別天真的以為和男生相處當做哥兒們就可以了,風度運用在包容也是有限的,這是大部分待過女校的學生所會有的通病,也請妳在意一下好嗎?

女孩子會找人說心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天大的事情只要幾位姐妹淘約出來,飯吃一噸,聊一下,聽一下意見或安慰,天大的事就成了屁大的事情。女生就是如此,喜歡約人去逛街看電影或吃飯,不喜歡一個人去做,明明自己只能吃50元份量的點心,卻偏偏會買300元,就只是因為女孩子喜歡和人分享美食,山珍海味如果只有一個人也會難吃,這我能理解。

但在星期一的時候你讓我清楚了一件事情,就是妳我明明都一樣,具有解決一切困難和事情的能力,而妳我找朋友談都只是單純的爲了發洩,我們如斯的聰明獨立,擁有獨特的感覺,只要順著路走,拐個灣,有什麼狀況是度不過的?

但是,每次和妳的互動,就是一些沒有好康的事情,彷彿只有你出事情你才會找我,我不是天殺的只能接受你所吐出的負面情緒,我也希望能夠分享我每位的快樂,就算買到好玩的玩具也可以,而不是當你開始在MSN上面傳訊息給我,我只能膽顫心驚的回:「怎?」

因該不陌生吧?

為什麼當你傳笑容的表情過來,我不是問晚安,而是「怎?」

我都忘了多久了......忘了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只會找我談這些事情,而不是和我那些人渣朋友一樣三不五時的問我死了沒有,又或者在我準備研究所的這段時間問我考得怎樣?問我準備的怎樣?要我多注意身體。



或許我就是幼稚的需要朋友相對付出。

有些朋友是只有是才會找我,我真不希望將你和他們歸類在一起。他們當中有人自恃甚高,有的充滿憤世嫉俗,有的我無法認同。

妳喜歡找我談些妳的心事,然後聽我的建議和安慰。小弟深感榮幸,那也只是因為小弟出身大眾派,後入學院派,所學滲雜,無一不精,閒扯當然是可以,我本來就是希望自己朝著能說能寫的作家前進,我也希望自己有天也能在台上侃侃而談,所以我的語言表達能力還不錯,而且也能說出很帥氣或有味道的話,有時吟個詩,這或許就是你覺得我不一樣的地方,我不是講陳腔濫調,而是能讓你刺痛到心,卻又像是被虐般的想要聽。

但你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每次我都是放下筆,闔上書本,走到電腦桌前來,就是因為小姐你的「喜歡聽」。我不會否定妳的行為,這世界我會否定的只有具有危害社會因素的人事物,但我也不會肯定,事屬於我不否定也不肯定。

不同於一般人的童年,像是中了劇毒一般青春,不斷地犯錯,在錯誤中學習的成年、大學、當兵、出社會,這二十多年來起起伏伏,我遇過好幾次「計畫趕不上變化」,好幾次悲傷到哭不出眼淚來,只能在悲傷情緒洋溢心頭時,趴在馬桶上嘔吐,甚至再遭受否定、欺負、侮辱時,我在一個人的黑暗中,留著眼淚,抿著嘴角,從緊咬的牙關中一字一字的說出:「我不認輸。」

我是那種把常人所不知道的悲苦藏在內心深處而努力不懈的人,我的悲苦不是不是來滿足你的喜歡聽。

我不滿你是擁有解決一切事情的聰明人,卻要我埋頭在書案前時,聽到電腦的MP3歌曲夾雜有叮咚聲,伸頭過來看,才知道有不是開心的事上門,然後我再將我隱藏的悲苦如挖心挖肝般的掏出來,然後我重新看我盡力忽略不在注意的往事,在承受你的負面情緒,接著讓我看著你心情稍好的離開,而我卻看不下書,被負面情緒溢滿的我總是心服氣躁,在找長輩談過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情緒也是有能量不滅定律的,而我不僅承受的妳的情緒,我也看了一些所不堪的過去,這樣的狀況下,我紛亂的思緒因為記起我努力忽略的事情,開始自己找起自己的麻煩來,而我就在感傷的情緒下看書,算那需要邏輯思考的工程數學。

在我準備高三升學的時候,你就主動不吵我讓我好好的準備升學,而我也在你高三時不去吵你,怎麼妳這次不一樣了?在我準備困難樹備的研究所考試時,還三不五時的讓我進入你的負面思緒中,每當你傳來訊息時,我只能膽戰的問「怎?」

一個沒有人情味的問候。

不用試圖想和我溝通,封鎖我比較好,妳離開吧!等一段時間之後再說吧!或許那時妳我都有所不同。



果然文章打一打輕鬆許多

六月二十四日,真的是我踏入寫作六年來最感到屈辱的一天,我知道在剛開始寫作時我參與過筆戰,也說過許多不當的言語,但在我大四接觸港都文藝學會時,那時正準備要從校園畢業,進入軍隊服役,之後我就要出社會工作了,那時我在心態上也改變許多,經過家師的潛移默化,我也漸漸學會不惹事,也不在乎網路上的虛名,我用心的耕耘自己創作,不在網路上發表並不代表我不創作,我積極的創作,只是我選擇孤獨地走著,不讓人知道。

在去年十一月時,我因為考研究所的原因,我退出了港都文藝學會,但是有我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都很願意位學會的朋友服務。

在今年2月的時候,還待在學會的友人跟我說學會要在2/28要聚餐討論打狗文學營的相關事項,那時候我聽到時我只覺得那是學會成員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用心在我的考試上面,並不放在心上。但在開完後之後的隔一天,我接到友人的電話,告知我在打狗文學營被安排和喜菡老師同組在7/26準備文學營的佈置,那時候我當下的反應是......怎麼要我幫忙都不跟我商量?

果然過幾天之後,我就收到理事長的E,說明要我7/26當天和喜菡老師同組準備文學營的佈置,而在7/27到7/30我要擔任文學營的招待。

有問我有空嗎?不經我同意就這麼排定,這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當時我也無所謂,反正我都退出學會了,更何況理工學院的研究所暑假就要先進去幫忙做研究了,究竟我有沒有空,排不排得出時間,這都是不一定,當下只是有些反感,但因為考試日期漸進,我也沒放在心上。


如今,我考完了,也考上不算差的學校,也跟到一位在學術界挺有前景的教授,在研究室我可以學到許多我從未接觸的新穎技術。

六月二十四日,友人跟我說要開會討論打狗文學營的相關事項。他問我有沒沒有收到消息。我說沒有。他問如果你被安排了工作,但卻沒有找你商量,問你是否方不方便,那你還會去嗎?

我回答他一各模擬兩可的答案:你覺得呢?

那天我也充當了不速之客前去,我在六月二十三號晚上先打通電號給總幹事,跟總幹事表明當天我會去拿書給副理事長,那是副理事長當初得百萬文學獎的作品,只是因為時代久遠,已經絕版了,因為我有定期在逛舊書店的原因,副理事長請我幫忙找書。我向總幹事表明當天我拿書給副理事長之後我就打算離開,我不會打擾諸位老師開會。

但最後,我還是打擾了,這是我要向總幹事說;「大哥,對不起。」

那天中午十二點半我就進了位在七賢路的約翰瑪莉,將書拿給副理事長後,我原打算離去,在和老師表明我要先走的意圖時,副理事長執意要求我留下來用餐,我表明因為有事,而且身上的金額有限,但是副理事長直說他要請我吃飯,要我坐下來點餐,總幹事也要我坐下來,在這兩位老師的盛情之下,我這才坐下來點餐。

我點了199的雞排。

在餐點上餐之前,老師們便便開始自我介紹以及討論相關事務,而我也選了不和他們坐在一起的位置用餐,不想打壤他們開會。

財務長卻在這時過來和我攀談,他以著誇張的表情問我身上究竟有幾樣配件,我也已閒聊的方式和他互動,他對我手上的戒指很好奇,要我給他看,我也不疑有他,太多人向我要這戒指來看了,我便脫下來給他看。

在他戴上去之後,他便開始說:「你來這邊吃飯是要花學會的錢,剛剛副理事長雖然說要請你,但是我不敢向他拿錢。」

他問我這戒指多少錢,在哪裡買的,我也跟他說了。他說:「那扣掉你的200,我就是要給你190囉。」說完他就去拿他的餐點,也不將我的戒指還給我。

後來我不斷地請他還給我,而財務長卻將新台幣380元放在我的桌子前方。

我傻眼了,我僵硬著笑容說:「不要鬧了好嗎?」

財務長說:「是不是我不還你你就會生氣。」

我回答:「是啊,我會很不高興,拜託你,請你還給我好嗎?」

財務長說:「我剛剛說了,我東西戴了就不拔下來。」財務長這時拿起了他的餐食,就往他原來的位置,也就是總幹事的對面坐去。

這時老師們還在開會。

我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在調整之後,我將380元拿起來,走到總幹事的後面,我彎下身來,輕輕拍的他的肩膀,說:「大哥,麻煩一下,幫我將錢還給大姐,並將我的戒指拿回來。」

總幹事一時看到有些茫然,看著桌上的380元,他有些訝異,問:「他將你的戒指給拿走?」總幹事轉頭問財務長:「你拿他的戒指喔?」

我點頭。

財務長看向其他的方向,故意不看著我。

我說:「拜託你,真的不要鬧了,將我的戒指還給我。」我慢慢將彎下去的身體挺直,立起身來,「真的......不要太過分,請尊重我好嗎?」

我可以感覺到這時正在開會的老師看到我的一連串言行動作都停下了討論,全部看向我的方向。

財務長說:「那你將你吃東西的錢拿出來啊。」

我一時氣結,轉過身,將手伸進去口袋,想要從口袋裡將副理事長剛剛給我的250元書錢拿出來,這一伸才發現全是零錢,沒有200元大鈔。

我火一上來,便往剛才我坐的位置踢了下去,桌子整各翻了過去,桌上所有的東西、餐具、餐食都倒在地上,餐廳所有人都看向我的方向。

總幹事將我的戒指拿還來給我。

我說我要走了,我便開始在找我的手機。

我聽到理事長在說:「到底是怎樣?......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生氣?......」一連串的話就是理事長接下的言語,持續到我的離開。

我找不到我的手機,我向總幹事借手機要撥號,看我手機的位置。

財務長這時拿著飲料杯走出去,還對總幹事說:「順便將他的手機號碼給抄下來。」

而在辛苦的服務生的清理下,他將我的手機撿起來放在桌上,我拿了紙巾擦式一下,便從皮夾裡掏出200元,拿給總幹事,總幹事執意不收,我便放在他的口袋。

我可以感覺全餐廳所有人的眼光都在看我,而我就這麼走出了約翰瑪莉。

總幹事追了出來,他將200元還給我,說:「對不起,其實這真的不是你的錯,他本身就是比較貪小便宜,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你老大上次聚餐帶了五幅畫來送人,明明沒有他的份,他還硬坳拿過去,如果當時是我,我也會狠抓狂......」

我便開始向總幹事解釋整個流程。從財務長開始攀談到最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副理事長和理事也跑了出來相勸。

我只是很抱歉,很對我眼前這兩位我尊敬又喜愛的老師感到深深的歉意,為什麼副理事長和總幹事要向我道歉?和他們沒有關係。



首先

這是名為港都文藝學會,職銜為財務長的長輩,他在言語以及行為上的不當,讓我感覺到屈辱與欺負。

如果要道歉,因該是攀附著連帶關係的人該向我道歉。



我愛好寫作,老師們要我幫忙,我時間上以及能力上允許,我不會有第二句話,我會盡我所能的去做。我覺得這個由相同興趣所組成的圈子,大家都熱愛寫作,有共同的興趣,不應該有這種情事發生。

我打了三通電話給學會的人。

第一通是友人,他聽到我的狀況時也嚇一跳,他很不解為什麼財務長會有這樣的動作。

第二通是家師,我親自向他自首,我從總幹事那裡也聽說相同的情事也有發生在家師的身上,但是家師的處理方式就是充滿了和氣與智慧,沒有尷尬的氣氛出現。相較起來,我的處理方式卻是充滿如十七、八歲年輕小夥子的火爆以及幼稚。家師聽到也是嚇一跳,他只是沒想到笑嘻嘻,和和氣氣的我是這麼衝。

第三通我打給前任理事長,那時我是打算開始打給老師們一一道歉,但是理事長的電話讓我累了。

他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便開始問我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他說自己雖然在現場,但他只知道我和財務長的衝突,然後看我踢翻桌子,所有人嚇傻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也從頭至尾解釋一次。前任理事長是位和氣有風度的老先生,他並沒有責怪我的錯誤行為,只是靜靜聽著,並且對我說當初他也發生的類似情事,他不怪我,他選擇原諒我在他面前造次的動作、選擇理解我的錯誤行為。

羞辱、憤怒原本充滿在內心中,如今被慚愧沖刷,所有的情緒都崩堤了。
  查林友仁與本會財務長郭孟枝之糾紛,郭員雖因職責收取餐費,但強行扣押戒指之事實有失妥當,本會已於六月二十七日要求郭員向林友仁道歉,並得知林友仁已接獲郭員之道歉。

  此事雖屬個人糾紛,但本人督導不週導致事件發生,因此一併在此向林友仁公開道歉,爾後將善督導之責。

港都文藝學會理事長   李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