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責雨師半責人,區區雕技敢稱神,

無邊惡水稍輕縱,傲岸凡夫便乞憐。

罪己未聞先嫁禍,肥私仍續共沾津,

天心難測官如騃,百姓從來是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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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水患連連,選賢與能又如何?
騃:癡愚狀。從中央到州官不都像童子般的低智嗎?
常人能想到的,能做的,反倒是人中之龍的傑出者:「兩口之官」
連話都說不清楚,怎麼一回事了?
驕傲的專家、混沌的官爺、叫囂的民代、健忘得可以的「善良百姓」
唉!這邊寫詩也變不出觀音大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