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話
在說與不說之間有一種寧靜
蟄伏著等待
一如祭儀程序
不被深究
機械化執行的被縛人
還有被縛神
都擱那兒
釘上一二三四的指路石
夢境就在前方
望向來時路
時而浮現時而模糊不清
可憐你那費心照料的人生
意義早已被抹消
而你
在船緣目睹枯萎凋零的彼岸花後
又會去向何方?
又有何處會有你安然自得的
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