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雨聲歇了,夢也還沒冷,陽台上的麻雀倒是熱起來了。

杯子還空著,等著小野麗莎煎荷包蛋,爐火推著黑咖啡徐徐進站了。

市聲喧囂,燃起一整天的材,儘管河道上的水勢是漲還是退,可心底那面鏡子,依然守著一個位置。

寂靜森林,沿著湖岸圍起一面天空,夕陽慢慢遠了,林間鴉雀也跟著安頓下來了,但雲層依然没得消停,雖然風逐漸熄了。

而夜色,勾起一輪明月,一個無從取代的位置,僅僅只是個不確定,就映在湖面上,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