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紀念新詩百年
因胡適先生《夢與詩》
感慨而今詩人爭相以意象為名,爭玄鬥奇晦澀得不近人亦不近人情,於是有欲言也,迺以此詩作為本而作,聊以舒懷耳。

《詩胡適》

具象意象共同刻畫眾生象
彼時情真此時意罔
胡為而適之也?適老
仍嚐試出了跳脫鬼話的新路。

夢已夠玄奇,
詩一年晦澀還甚一年
使人人都能同聲氣
豈容詩人都一頭四肢五官?

寫手平常經驗,
下筆還破碎過畢卡索的抽象
半世紀後說詩,
再沒有人想聽胡適。


《夢與詩》胡適
都是平常經驗,
都是平常影象,
偶然涌到夢中來,
變幻岀多少新奇花樣!

都是平常情感,
都是平常言語,
偶然碰着個詩人,
變幻岀多少新奇詩句!

醉過才知酒濃,
愛過才知情重;
你不能做我的詩,
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