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歲的女人含著長菸
獨自推開夜裡門
在時代裡
還是新鮮的事。

那時你佇足，在
一場雪中
世界已疲憊成白色的川流
三更是此生
唯一的渡口。

月下的門開了
你猜，她二十八歲
大自己那麼一點。

時代在她白色的煙霧裡
顯得漫長，卻仍
無比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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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陳志昇（陳昇）著有圖文集《烏蘭巴托在遠方》，然本文無與其呼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