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的秋
夏末
我曾到過夢裡
在微黑的房間
住過一晚
水面上
淡黃的月亮
跟著漂浮的仰望
遊移
坐在月光梯上
輕輕地:都病了
被風吻過的人
徘徊
在往日窗前的我
遙遠的景織進眼裡
森林的夢,碎了
水底的秋兀自過冬
編織
夢纏繞指尖
嘆息也長長的
媽媽停止了
呵開春天的眼
讓蒲公英的孩子
橫臥在風中
傳說倚在窗邊
將刮下的顏色
鑲進絲線的骨肉裡
莫名地
食指滲出一滴血
風擦拭天空
將星星懸升放晴的夜晚
淡綠色的燈火
爬上窗沿
照著
繼續編織的手
夢中
夢中,樹兀自搖曳
寂寞征服了
昏暗中浮沉的
時間
偶然看見一對男女
在視線的黑框裡
敲打著越來越窄的
世界,永恆的輪廓
隱藏在角落
正巧,路過你的信箱
從任何角度都不會
發現你的眼
卡在一綑泛黃的信中
(幫你擦乾淚水
是否
先打開門?)
夢中,回到兒時的嬉戲
而誰
代替了
死後的光景
93/10/07 凌晨
夏末
我曾到過夢裡
在微黑的房間
住過一晚
水面上
淡黃的月亮
跟著漂浮的仰望
遊移
坐在月光梯上
輕輕地:都病了
被風吻過的人
徘徊
在往日窗前的我
遙遠的景織進眼裡
森林的夢,碎了
水底的秋兀自過冬
編織
夢纏繞指尖
嘆息也長長的
媽媽停止了
呵開春天的眼
讓蒲公英的孩子
橫臥在風中
傳說倚在窗邊
將刮下的顏色
鑲進絲線的骨肉裡
莫名地
食指滲出一滴血
風擦拭天空
將星星懸升放晴的夜晚
淡綠色的燈火
爬上窗沿
照著
繼續編織的手
夢中
夢中,樹兀自搖曳
寂寞征服了
昏暗中浮沉的
時間
偶然看見一對男女
在視線的黑框裡
敲打著越來越窄的
世界,永恆的輪廓
隱藏在角落
正巧,路過你的信箱
從任何角度都不會
發現你的眼
卡在一綑泛黃的信中
(幫你擦乾淚水
是否
先打開門?)
夢中,回到兒時的嬉戲
而誰
代替了
死後的光景
93/10/07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