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鼻子濕潤的水鹿
躍過了藏經的洞口
那枚梵字
成為沙地上,一雙遠來的腳印


無論怎麼愛讀那一卷,也請割愛
文字太沉重,不利於飛翔
然而沒有文字
又不懂怎麼飛
一場活版字的辯論
在京城陷落的那一夜
偷偷展開

念三千,一瞬
喜樂,也請勿沉迷
至少,留一點清醒
面對明天雞鳴的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