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加侖的鮮血流出
但沒有人是躺下的

走在最廣闊的沙漠中
兩個人卻嫌擠
嗩吶從東岸吹起
據說會連續四年

橙色的太陽照了又照
它說那不是本意
只是天性如此於是使然

乾燥的沙漠越來越乾
妳搶在我之前申請
移民,飛到雪國

留在沙漠的我
祈禱妳忘記帶外套
而妳祝福我
遇不到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