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從車站走出來的時候,一抬眼就看見了對街牆上醒目的塗鴉,生長在斑駁上;叛逆的顏色。乍看之下彷彿傳達著一些什麼,再看卻又覺得空洞。

她想生氣,這裡的冬天冷不起來,冷不起來就沒有雪花,這麼一來便無法把異鄉和家鄉畫清界線,無法對自己產生憐惜。

無法感受憤怒的人只會感到迷網,就像遠方的我一樣,在與妳相對的白晝和黑夜裡,讓自己的靈魂一點一滴流洩出來,乍看之下彷彿叛逆的顏色,再看卻又覺得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