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留白
而是所有的形像
鎖在白裡
用四條直線
把文心雕龍緊縮

無須色澤
在我即將完成的畫面
也沒有彎曲線條
那是怎樣的一種簡單?
還屬情感飽滿之歡愉?

幾多年後
當我面對自己隆起的鼓聲
然後在子夜
便想起那時年過四十三
曾有數萬隻眼睛
看我怎麼下一盤殘棋

而今雲過風輕
窗口除了幾聲蟲鳴
什麼?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