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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之一:點串起的線,容易打結

他背著一整顆地球
自轉,脊椎
像彎曲的赤道
逼出滿身汗

囈語不再是詩人的專利
青春:
擁有野火的純色
燎生命至高無上之原
無始無終

他已是萬箭穿心的珍珠
所有的箭頭,順著他
紋理的粗細深淺
慢慢放電
直到雙眼猛然發亮

那些從身體溢出來的血絲
才逐漸編織成一個
又一個的蝴蝶結

之二:淘汰來自於溺愛

你一開始就打算推翻
整座金字塔
兩個鼓手敲響的沙漠
對你,只是一粒沙

雨不停的洗刷你的委屈
從失眠的那條河
游向對岸
試圖證明寂寞的偉大

誰都應該看得出來
你拿出的雕刻刀
展示著一個合理的缺口
於是我們合理的擔心
你和文字之間的彩繪
正層層剝落

之三:走在路上,才知道腳的身世

我終於寫了一首
世界大同的詩
吃了一碗五湖四海的飯
滋味是走在崎路的雙腳下
堅硬的繭,灰褪的指甲
每一道通關密語
都是兩兩相交的疤
一個疤上有你
另一個疤上有他

這樣的疤,是生命的印記
詩人卻願突破自我隔局,向世界開啟

詩中諸多文字的應用極為特立
帶出「衝突、反向」,引發另一視野的哲思
也展現作者人文關懷的胸襟
整首詩意在以人性為出發點,
演繹「自我情感與大愛」的敏感關係

這樣的疤,彷彿十字架
大愛的另一面,是否就是原罪呢?

沐魚 試讀

謝謝沐魚的謬讚
更感激如此精闢的解讀
一時之作
有待努力的地方仍多

上一首一併在此致意
請多批!
子珩 寫:之一:點串起的線,容易打結

他背著一整顆地球
自轉,脊椎
像彎曲的赤道
逼出滿身汗

囈語不再是詩人的專利
青春:
擁有野火的純色
燎生命至高無上之原
無始無終

他已是萬箭穿心的珍珠
所有的箭頭,順著他
紋理的粗細深淺
慢慢放電
直到雙眼猛然發亮

那些從身體溢出來的血絲
才逐漸編織成一個
又一個的蝴蝶結

之二:淘汰來自於溺愛

你一開始就打算推翻
整座金字塔
兩個鼓手敲響的沙漠
對你,只是一粒沙

雨不停的洗刷你的委屈
從失眠的那條河
游向對岸
試圖證明寂寞的偉大

誰都應該看得出來
你拿出的雕刻刀
展示著一個合理的缺口
於是我們合理的擔心
你和文字之間的彩繪
正層層剝落

之三:走在路上,才知道腳的身世

我終於寫了一首
世界大同的詩
吃了一碗五湖四海的飯
滋味是走在崎路的雙腳下
堅硬的繭,灰褪的指甲
每一道通關密語
都是兩兩相交的疤
一個疤上有你
另一個疤上有他
點串起來的線,容易打結。可見這些聚在一起的疤有多麼的不平整,如同我們生命中所經歷的各種苦難一般,成為一種疤,不管是肉體上或是精神上的。
第一段的結可從大到小,首先是地球,再來是脊椎、身體縮成一團(結)。
這一段給人感覺比較沉重和深刻,接下來的幾段雖然持續說明詩人/自我成結的原因,但有些地方顯得力道不夠,和開頭比有些失衡。

之二的感覺很有兄的味道,也延續著之一的書寫,只是這裡平穩些,沒有特別突出或減弱。

之三的結尾說明我們互為對方的結/疤/,原來人生不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最終還是無法離群索居,在人與人的結中不停打轉,最終又成為自己/ 別人心中的一個牽掛(結、疤)。

藍試讀並問好子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