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比較 是前進還是往返更花力氣
我曾疑惑 是永遠還是曾經更惹掌聲
那麼我該偽裝成一個需要投幣才能想念的機器
還是一寸能接納任何誰撐扶的電線杆
其實是不是早沒有人在乎
沒了劇情 就剩台詞仍在欲蓋彌彰
我記得 我們曾取了一隻名為對不起的蒼蠅
才終於明白 回憶越是靠近
揮手便越是兇狠
這樣的疼痛還能不能憑證
我試探過悲傷的時限
連眼淚都沒來得及 已被呵欠喊了一聲卡
繁忙從來都被說成不像風景
冷清卻又被嫌不夠煽情
我只好停頓整畫面上每個人的走走停停
擺弄一些逃亡 和 追逐
剛好讓一對男女 驚慌些途人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距離 終於能不像一群螻蟻
是喜劇或悲劇都是種表演
是懦弱或堅強也由你挑選
別附加陽光的目的 也別多餘黑夜的解釋
是笑或哭都先試一遍
那是一個演員最起碼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