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有正在舞蹈又沉穩的女人
有不斷變換形狀嶄新的警察
有灰塵穿上衣服,成為一顆星。
在雲裏,勇猛的父親多數騎馬
有穿不破的鞋子反駁著道路
空氣從每個鼻孔出來,滿佈字跡
或劍尖。春天從大海獲得傷痕
散落在畫布的任何一處。如果我們
冒現著蒸氣,將是垂釣的成就
誰也無法從藉口認得對方,靈魂恰恰如霧
剛約好就消散,理論上像兩個互不相犯的房間
不同的層數,除了門口洗滌著相似的
那攀緩植物在後院踱步,用十分鐘
思考有關生命的問題,露水往赴之處
傾盡全身也沒法通曉的聲音,從匙孔得知
令人安心的消息。滯留在候機室的雨天
未曾打擾我的鄰居,我知這習慣
像冰箱的時間在減慢,臉上的表情日漸積雪
而滑入的情節,那是我們入夜
那不勒斯佯裝睡去,這多麼誘惑
等同大地,迫近上升的感覺….
對,你在打量著,像樹枝命定
一伸手就握著鳥兒
他們用甚麼身分點火?
這依然是個謎
星光與昆蟲們的對話,我嗅著
溫差,文件悄悄地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