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從沒有段落的意識流裏面,篩選出曝曬之後萎鎖春天的菊花瓣,隱蔽的陳舊暗香乃從指尖浮起,我記憶起指尖滑過皮膚的觸覺,細微的震動渙散在背脊的山稜。時間已經壓縮絞揉,後來向黑暗的斜谷地攤平分散。頁岩的夜晚已經向摩挲的手掌裏伸展,我可以理解觸覺的符號,天明一直都是窗簾的狀態,月色灑下枕頭上的髮如扇亦如斜向扇佈的細絲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