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兔子是綠的
比草地更接近星空
女人看見如此燦爛的眼睛
便和他
笑成兩朵湛藍的浮雲

臉頰如透明的粉彩
是直接從心臟倒出來的霞
沒有什麼詭計能阻止
一雙手
捧起整顆橘橙的夕陽
而虹彩只是青澀的香蕉

當車輪輾過玫瑰鋪成的紋路
世界便微張著嘴
一把嚥下自己的五官
他的手指
仍不停喃喃自語
彷彿真理只剩一張
發愣的白紙

他蹲著,站著或者陶醉著
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撕裂
別人的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