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地
將往昔訴諸於虛無。山影並非山脊強撐的
衣袂。玲瓏的吊環
才是耳垂悉心的着墨。紅日一輪輪地
送月夜上場,水月何曾有過日誌?你
拿著月影的新舊照
確信眼見為實,水色毫不客氣的說:「我根本空無一物。」
雲霧在誰的懷擺盪?時光丈量的
究竟是夢
還是現實的假象?一日千里的馬,
不停蹄,蜂鳥翅膀拍動著的頻率,
不是想像,夢遊者與大腦的協調,只能
驚動旁人。明知酗酒是傷腸物,劉伶的那片天,跟執著的
一個情字,性質如何差別?默默無言
注視着那線縫隙,一叢綠葉
默默無言,它不須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