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肥大的月亮都有胸口而
女人的步姿和鴕鳥一樣。
母親,其實我是無法避免愛上你的
因為你就是河流的終點,我經歷你的
所有經歷,像洗過多次的衣服
一樣宿醉,我的捲舌音可以
使他們非常的窮,所有的法語
而脂肪像睡眠一樣
餵養我們。神父有好多皺摺,真的好多好多
每次我點煙的時候,你的形象不斷燃燒
像風箏。在深夜
你在我的靈魂裏面打掃,而我
像一個水龍頭,充滿遠見
你黑而亮的眼睛是我的煤礦
一種光隱藏一個冬天,不斷顫抖的操場
軟巴巴的歧義。我們圍著它
跑三十個圈,在大學,我們練習射擊
全部不中。那些憂愁的鳥類是木製的
誰都看得出來,就如神秘的橘子
語病的眼睛,我們都是被空調養大的
意大利麪,風是鋸子的床。
粗礪的沙子也有名字,我割傷
左手的無名指,呵欠
像渡輪,餓壞
一排文藝的向日葵,農夫是
男高音,風扇就像老頭。
巴西是永恆的,還有手槍和接骨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