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用身體原諒他們
用我僅存的水分
試著補償一切

或者單單拒絕一個人
細長的手指 由遠到近
引來鐘聲 再由鐘聲
變為一個純粹的概念
 
而我在消融
同時感到平靜
在人群零星的廣場
折下身便能看見
愈來愈稀薄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