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喉嚨裡 三分三十秒
天空潑著虎斑 半個乾燥的日子
待他念完禱詞 具體說來這氣氛
更像件揉躪的喪服
試圖靠近人們老死的方式
人群朝我眼裡射進一首詩
唯有顫抖的韻腳殘喘
在我驚醒的下半身不斷
牽扯:還能飛嗎?如果悲傷可收可放
就到他體內繼續拍翅吧
夾雜感性的藝術 就到他思想中
押上孤獨押上快樂或者
一場殘忍的大雨 作為相遇的賭注
誰會記得呢?這疊身價高漲的紙
轉眼全化為烏鴉 環繞我
一個必須承擔的事實
像響應仇恨的一顆子彈 等候倒數
別看。鬼祟的儀式已經開始
我們共用晚餐 同時擠滿幻想:
刀叉代替器官 杯盤碎為影
而我 手術台上你唯一的心跳
「amem。」他說
如果這就是命 那麼朗誦吧
用力朗誦吧在我醒來以前
只記得早晨有隊伍來回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