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左舷眺望,漁火漫步

言語是種隔閡,是最困難的方式

總是那樣的不熟悉

飲盡手中冒泡的水

我想說,妳也是如此



遠處的郵輪揮舞雙手

他們向更遠更廣的地方邁去

臉上帶著晚霞

艉跡在他們走過後散開

爾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留下錯愕的我,泅泳的靈魂




音符跳動,我說那是輕挑的絲竹

卻只換來靜默

只剩絲竹的突兀

靠在舷邊,我只擁有燈火和浪花

而妳在一旁,有了新的對象



我丟了乾竭的杯子

連同心也打包了

那樣可惜

望著郵輪高聳的桅燈

它在晃動中寧靜了許多

比妳還明亮,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