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浪仔 寫:老樹盤根處,草鞋對著皮靴說
我在紅軍的十萬里路上長大
山再高高不過我矮矮鞋面
我曾讓汗衫說話。在聲音被踐踏之處
風暴底下的蟬子,不要再拉
褲子要掉了
在這轉不過彎的轉角,一個踉蹌
冷風摔進門斗,紙窗開始哭泣
燭火微弱的光芒又在一個回憶中掙扎前進
ie. 貧富不均永遠是動亂的力量來源,從黃巢、闖匪、太平天國到共產黨,富人一直學不會分點殘羹給窮人,所以悲劇一再重演,只是現在的新名詞叫茉莉花。
形上化與故事性情節的交錯,讓氛圍重重,
作者有成熟的表現語態,然貧富不均之主軸,
端看於見人見智之形化意象,此處,喜讀語態的堅定,
對於擬化與自我第一人稱下的視線,作者的軸心,
總攀爬得相當無助掙扎。茉莉花一詞現正熱映,
雖想擋住,但人民不是愚者,資訊的開通下,終有
破解魔咒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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