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麻吉 » 週一 3月 26, 2012 11:53 pm
「請餵我的顱骨以酒...」
若可以的話,馬拉桑如何?其實我喜歡二鍋頭,因為它濃郁的香氣可以修復顱骨讓它立即長出新肉...
而我也是喜歡唐吉訶德的,因為他的存在,其價值不就像一首詩在存在於這個年代嗎?太多的怪誕與無厘頭,都是一種情緒的發洩,只是不管生於哪個朝代的騷人墨客,這些文人們的情緒總是鑽不出當代的歷史的出口,所以他們寫些的文字往往在當代文壇燜燒,而越燒就越有味道,這一切...也都是因為有了溫度而瀰香啊!
所以,往往無頭騎詩或者是多頭騎詩們,多半能騎出一首首的好詩,而麻吉我呢只是一個傻頭騎士,寫不出好詩只好在喜菡的詩版向諸位前輩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