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都離開了
草原上剩下被推倒的風
將她的肢節裸露出來
神祇脫掉牠的臉孔,落日去了
人們燃香,用詞填海
世界就這麼浮雕起來
冬天的樹上開滿鳥叫聲
花與落葉
將泥地的肌理寫的細碎
然後,她有身體與五官
沒有固定的眼耳鼻舌身意
來固定她的恐慌
這個”她”是有形的人或物或者其它
詩中並未交待
藍丘著墨在對環境的整體描述
包括風包括落日鳥叫花落葉
這些自然物的堆疊
藉以剪影出末節”她”的恐慌
而
然後,她有身體與五官(正)
沒有固定的眼耳鼻舌身意(反)
來固定她的恐慌
有五官卻無法”感覺”
才是”她”最大的恐慌
而這樣的”恐慌”
無法”固定”
無法隨自己意識呈現
兩個”固定”複疊
讓”她”的”悲哀”更深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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