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患有僵直性的病症
性格過於固執與冰冷
也許是書店前的那隻白貓
靜悄悄的走過
我們才明白猜疑的高度
不過一個爪痕清晰地留在落地窗前

有人說,我們需要
隔離治療
因為生存的條件就是彼此撕咬
所以水泥高樓不斷的建築
吞食再吞食
直到獸性脫下襯衫與領帶
再把高跟鞋擺在衣櫃,之後
一隻隻斷線的玩偶才甘心面無表情的離開

習慣,究竟屬不屬於後現代
沒有人敢給答案
就怕自己被習慣所習慣
然而,我們已熟悉這種陷害
如同歷史在影印店複印好幾刷
卻從沒人明瞭儒道兩家跟卡夫卡關係一向很好
習慣,不是我卡爾維諾說了算
更不是一座荒唐的城市可以解構
但是,

總會有一陣風吹過一台鋼琴
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發現一隻白貓睡著了
黑色的腳印恰好按在RE的位置
這次,連時間都犯了僵直的毛病
越來越冷且越見越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