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10月 30, 2011 1:30 am
"Footfalls echo in the memory, down the passage which we did not take, towards the door we never opened Into the rose-garden."
--T.S. Eliot
A
他說我們沒有走
沒有歡唱沒有痛哭流涕
沒有在雪夜挖掘血脈
沒有給死去的先靈寫紀實
沒有在秋前種菊
我說是的，我沒有剖開
沒有刻劃也沒有埋葬
昨日的慾望像水銀那樣在白瓷琬上滾動
B
在雪地聽見一個仇敵
藏匿弦月似的彎刀
我想像必須引頸
類似飲水的陸龜
或是帶隊的警覺大雁
我想像生命的切割
也僅僅就是日暮
入夜那樣簡單的事件
C
想像自己是薔薇花圃
曾經有孩子在迷宮奔跑
有時在落日時刻迷途
就有獵犬高昂地尋找
我擁抱過那麼多慌張的腳步
有時血滴從無心的軀體流落
有時在滿月夜，長大的女孩子撒開長髮
仰臥在落瓣的草地上張望星雲
D
雪白的聲音在歲晚攤開了
我記得一些喪葬的行列
從薔薇的短牆側面轉過
延進陳舊教區的墓地
夭折的孩子們都沒有進過花圃
我聽見鐘聲在積雪的尖塔打起
我等待入夜，讓那些奔跑的魂靈
逆風來，來沒有印跡的雪白薔薇園裡面迴旋
10/28 /2011即筆
--T.S. Eliot
A
他說我們沒有走
沒有歡唱沒有痛哭流涕
沒有在雪夜挖掘血脈
沒有給死去的先靈寫紀實
沒有在秋前種菊
我說是的，我沒有剖開
沒有刻劃也沒有埋葬
昨日的慾望像水銀那樣在白瓷琬上滾動
B
在雪地聽見一個仇敵
藏匿弦月似的彎刀
我想像必須引頸
類似飲水的陸龜
或是帶隊的警覺大雁
我想像生命的切割
也僅僅就是日暮
入夜那樣簡單的事件
C
想像自己是薔薇花圃
曾經有孩子在迷宮奔跑
有時在落日時刻迷途
就有獵犬高昂地尋找
我擁抱過那麼多慌張的腳步
有時血滴從無心的軀體流落
有時在滿月夜，長大的女孩子撒開長髮
仰臥在落瓣的草地上張望星雲
D
雪白的聲音在歲晚攤開了
我記得一些喪葬的行列
從薔薇的短牆側面轉過
延進陳舊教區的墓地
夭折的孩子們都沒有進過花圃
我聽見鐘聲在積雪的尖塔打起
我等待入夜，讓那些奔跑的魂靈
逆風來，來沒有印跡的雪白薔薇園裡面迴旋
10/28 /2011即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