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to what purpose
Disturbing the dust on a bowl of rose-leaves
I do not know.
--BUIRNT NORTON, T.S. Eliot
A
如果所說的都是螞蟻都是光點
佔據視野的人皮面具與人偶
以及積木的街景,想像的風雨
如果字只是筆劃
語只是聲,以及回聲,回聲回聲回聲
我只是積木戴上面具
在街景的模擬風雨裡面
聽著時間的塵滾動滾動滾動於血色的花瓣
B
於血色的花瓣,讓我們聚集
在青瓷窯變的地圖上
尋找裂痕,或許循著一列
殉葬的陶馬和兵俑
我聽見馬蹄,走過風雨,夜雪
時間是那麼俑一樣凝固的瘡
俑一樣地在地圖上風化如同青瓷盅裡委婉的瓣
C
如同青瓷盅裡委婉的瓣,但是雪
雪從腹地捲起--我聽見吁氣,大塊
大塊的濕雪打在晚午半透明的窗玻璃
大塊的心思溶化在胸口,我讀一昔人
穿越歷史的(大塊的擊打的雪聲)自如的文章
便聽見裂帛捲起自昨日的書簡
我想像有溫婉的懷舊詞章
流過來從上游已經漂入我風雪的十月
D
已經漂入我風雪的十月,我回到
回到清淨沉默的濕地,此際
遠地有故人行經廣袤光暗錯折的史冊
我聽見他採擷落花枯葉樣的回聲
轉而焚燒,伴暈黃的沉香
乃有暈黃燈影捲起自我秋後的黃昏
一盅前夜的薔薇瓣已然呈現燒夷狀的黑漬
我看見斜光裡的微塵,有回聲
回聲自雪地裡傳遞漫行的印跡
10/27 /2011即筆
Disturbing the dust on a bowl of rose-leaves
I do not know.
--BUIRNT NORTON, T.S. Eliot
A
如果所說的都是螞蟻都是光點
佔據視野的人皮面具與人偶
以及積木的街景,想像的風雨
如果字只是筆劃
語只是聲,以及回聲,回聲回聲回聲
我只是積木戴上面具
在街景的模擬風雨裡面
聽著時間的塵滾動滾動滾動於血色的花瓣
B
於血色的花瓣,讓我們聚集
在青瓷窯變的地圖上
尋找裂痕,或許循著一列
殉葬的陶馬和兵俑
我聽見馬蹄,走過風雨,夜雪
時間是那麼俑一樣凝固的瘡
俑一樣地在地圖上風化如同青瓷盅裡委婉的瓣
C
如同青瓷盅裡委婉的瓣,但是雪
雪從腹地捲起--我聽見吁氣,大塊
大塊的濕雪打在晚午半透明的窗玻璃
大塊的心思溶化在胸口,我讀一昔人
穿越歷史的(大塊的擊打的雪聲)自如的文章
便聽見裂帛捲起自昨日的書簡
我想像有溫婉的懷舊詞章
流過來從上游已經漂入我風雪的十月
D
已經漂入我風雪的十月,我回到
回到清淨沉默的濕地,此際
遠地有故人行經廣袤光暗錯折的史冊
我聽見他採擷落花枯葉樣的回聲
轉而焚燒,伴暈黃的沉香
乃有暈黃燈影捲起自我秋後的黃昏
一盅前夜的薔薇瓣已然呈現燒夷狀的黑漬
我看見斜光裡的微塵,有回聲
回聲自雪地裡傳遞漫行的印跡
10/27 /2011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