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座城,一抹桎梏浪花的淺藍色水彩,

沒有暈渲出鄉愁,即使母親的淚已化成一盒盒的廣告顏料。

如何在沿海岸線徵友並徵婚?妳的細節不曾拘泥於汪洋中,

那鯨魚或海豚的寂寞。

何其有幸,名列於隱匿的王后和她不可見的城市中的,

無形的紀念碑。

表象是否,只是桎梏的、尚未奔放的水墨?

不曾細細啃食,本質的與不可捉摸的一切,

啊~無以名狀的一切。


一切只是一座城,獨屬於妳,隱匿的畫家和她無法描繪的印象派,

唯獨妳一人可見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