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the End To the Let me in

每日以投稿一篇為限

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STRIKE][RIGHT]From the End To the Let me in[/RIGHT][/STRIKE]

[STRIKE]?[/STRIKE]

第一個清晨打歪了咖啡杯
你拿我的梳子整理
在直立的鏡發現偷看
唱著歌就轉身提起一首歌不會讓人睡著
原來我還在床上吃早餐
尾音在我們不斷撥動的手指

抽走三條弦
留給再來這所房子的時候表現
卡著卡著的節奏
有多少層次足夠製造一場地震
但我沒有說話沒有開窗沒有向鄰舍打招呼
問一件事知不知道問一種沉下願不願意
給我傳郵件在那地址偷偷寫
更多的你可以想像的Block
第一隻闖入的蚊子在我的枕頭邊老死

第一個清理的人患上潔癖
第二個洗澡的人弄丟了Pick
第三個開門
轉向一邊的椅子過來理解
扭緊的水壺一邊燒沸一邊騰空
我們趁著陽光凌厲躲入影子打卡
演唱會仍然有偷竊有過渡微弱的日照

我們不會遲到
我們不會遲到

你是不是真的不會遲到

[STRIKE]別來無恙[/STRIKE]

你說喜歡
就來接我
接我的牧羊人草原天空掛在上面的眼睛權杖
我揮一揮
就掉下一個( )
的那種涼意
我上溯上溯上溯了
許久許久許久都沒有
閉著眼睛摸地球儀閉著
17世紀的氛圍找第一隻會愛的
你在哪裏?
在哪裏乾旱口中的一公頃光
便要倒掉壓平禁止中心部份
露出身體氣味予人懷念
與跛腳的歷史接觸剎那許多不同服飾的你
流出、你在
流出

每一個時刻好像都可以分割
一半或者更小
在月台感受一些成熟了的壓力但不說出
永不
拐彎想到遠方有許多同樣的工具只是換了名字
也許
你換了名字仍然在自己的邊界建立一首歌的星球
伏在小石階吸收氧氣

像一些偶爾記得的人經常露出的表情
太遙遠
也會迷路
即使騎腳踏車
被准許划船
綑起好些木桶繼續走到源頭考證自己
是不是仍然打撈朝著你所在的檔案
放入只有一個人看見的角落
到處宣揚我的自私你會恨麼
還是說一句不恨了就不再理會
轉一個下陷的chrous準備入聲的部份
夜愈來愈高亢
和音呢?

在藍色的營袋完成
所有尚待玩味的罐頭後躲入牙縫細膩地
崩潰我借剩餘部份咬你的肩膀
當我嘗試依據一座山的輪廓整形
便覺得好古老彷彿隨時入水
變成史前第一隻因為親密而返祖的海猿
在水平線下
緩緩折射。經受。
毗連又反芻身體
裡面

最瞭解捲著一起消失的麻布

[STRIKE]You Know[/STRIKE]

人來人往只有我摔下。
開始忘記蹲下的方法是從倒數第二根關節開始
忽略目光在指節形成的蹼把他們畫成靜物
創造一個角色
名叫「橋」

「我是如何留意你樂於成為你的和音
除了我其他人都從你腦海的防煙門疏散
請你記住我不然內臟會空虛形體
會空虛。」

忘記如何正確畫一幅圖
不讓身邊的人察覺我正在做
一些像漏氣的輪胎的事譬如
模擬一個你;唱一首島嶼之歌
與烏龜相同的外殼
我們背負了幾千年的天空
仍然是一個空的汽水罐
我如何靠著你而不使你流下太多浪
我多麼樂意

成為你齒邊的海燈
無法燃起的昨晚我聽杯子重覆
親人上午說過的話
一客末期的谷谷粉
就在盥洗盆注滿水
用刀子割開窒息的它
我揹著行囊從房子的撒馬利亞走到廚房的撤哈啦
何必想像我的手臀何必想像在我身邊經過的
異國雕像使我的腳踏車生鏽

「小橋:
我坐過的椅子無一倖免地被離開。
你是怎麼拱起讓我的輪廓變得刀削
讓姿態成聲。無感覺樂隊
無觀眾。無傷害喧鬧
無發泄理由無影子使人厭惡
厭惡
厭惡厭惡
厭惡厭惡厭惡
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厭惡

怎樣巧妙寄出這幅畫給你而不濕掉
怎麼
瞪大眼睛看你
讓你明白沒有表情是一支純度極高的煙
甚至讓你抽
那煙後的冷靜
用爛掉的酒樽刮花牆壁
讓它用身體記住
我也曾經毫無理由地傷害一些小東西,曾經
溫柔地把馬鬃繫在髮尾,像手邊不曾擺放著
啤酒罐空掉後的良善
背包突出一至兩張的手繪地圖
再後面就是你——

橋:
我應該如何抵達。讓你覺得我不是抱著死亡的信心
這個詞語關於什麼。在我被某個很肥很肥的女人
撞倒之前,我一點不懂。直到我摔下一條很長很長的樓梯
我不懂。當我坐下的位置沒有一個完整的人
願意分我45度的臉。我不懂。
膝蓋便拉著牙齒一起去極地。
小橋,它們去極地,獨獨遺下我。嗚嗚
遺下我
在這個連極地都喊不上的地方

[STRIKE]Dear[/STRIKE]

說起那一首歌
我們都被無以名狀所擊倒

好吧。我走

你要去哪裏看日出?
偷那個地球儀盛載目光
在浴缸下款寫浮泡泡的Sincerely?

我期待著你分裂
包括語句上的
噢、喇、呀、啦啦
啦啦

說到某個濁音
我都沒有辦法讓別人相信原來比例可以調整
只是噴多少香水
一天洗多少次澡那樣簡單的


於是親吻
神經質地記憶一個城市
當它震動
我們變成怎樣的輕
放過所有選擇題與是非題
給他們鞋子
OE200238747
DB200923445
在你坐過的椅子
我姿態出所有感嘆詞翻滾的形狀

帶我走。

是一起跳過的彈床
旋轉的話語
是指著A方向原來是B地方的隱喻
替彼此穿起衣服
彼此開始變得大膽
跟蹤我們
看一個沉默的城日出
一份沒有咖啡的早餐
存在什麼地圖上的關係
著一支平躺在檯面的圓珠筆

我想寫些一碰就會破碎的句子
我想碰一些一看就會完整的人
想在大霧中發現一條裙子的尺碼
走得好遠再放公車在遠方追逐
各站停靠

你跳得好遠了麼還是在等我微呼的那一句
好吧我—
我—
我—
哦,


走。

[STRIKE]觸媒[/STRIKE]

想吃猴麵包樹
猴麵包樹在哪裏
姿勢
是難過要吃餅乾
是埋在地下一塊青澀的出奇蛋是
一個人在悲傷之前需要處理的唾液與味道
想吃猴麵包,好想
猴麵包只存在於下雨的樹

尋找在家裡看電影睡沙發的8
失蹤的尾巴掛在人造樹枝上
雙手抓著盪向左邊
男主角走向海邊跟海猿調情8
盪向左邊發獃。
喃一個陌生女子寫信的自語
領一條墨魚尋找八爪魚的悟
便在果攤找到腐爛的時間爬梯子
唇印紅,沒有刮皮
沒有蟲蛀。光年擦擦
沒有超越孤獨的洞穴。尼安德塔人在裡面打石
城市一對被打濕的望遠鏡
格勒格勒咬下去。清脆地死
追念一塊味道已經飄走的草原
一塊……啦啦……戴上亂糟糟的假髮
我是這樣無辜
這樣無辜
成熟在完美無邪的天黑黑
得恰到好處

8:
應該找你
對著你打開發霉的冰箱
你不愛我吧就永遠
看著我
你愛我吧就永遠
不要見我
你不想見我吧就永遠

愛我你想見我吧就永遠

讓我看不見遠處草地的邋遢。
讓我是非常整齊的杯子。
讓我去寧靜旅行
讓你是純潔的牆我是犯案的石頭
讓我遇見流利的默劇藝人
讓啤酒喝咖啡
急著上已經關門的廁所
電影場景是一間酒吧
兩個穿熔岩系襯衫尋找冰島系眼神
思考待會碰杯方法的男生
雨在外面像一隻猴子
看上去有一點冒失攀爬的衝動
讓城市只有一隻手指長
一塊掌心寬闊

我用安樂的姿勢
像雨包圍。穿透;說話
『借用你的肩膀
讓我傷害體內另一個人
借用你的頭儲存屈曲的骨骸』
借用你的耳朵給蝸牛
借用蝸牛給小腹
借用肚臍給垂直的刀子大海
「跟我一起去游泳
綑綁足踝,綑綁
我不喜歡戴墨鏡的老男人
他的手錶相當俗氣」
我像火柴短暫的身軀擺滿了
你倉庫的火種有強大的硫磺味因此沒有
軟弱的蛇幸福相戀
然後我們牽著戴太陽眼鏡的手
沿路播放音樂:關於有條不紊的呼吸
與跳salsa的erotic
尋找沒有樹葉的樹;
長麵包的樹;
生猴子的樹

猴麵包樹是一個妊娠的時間
一張綠色的布
一個遇上血與痛楚的必然
我奔跑奔跑奔跑
然後回家告訴在家裡吃薯片睡床的你
今生的力氣已經被我花光了
此後你永遠不能離開
8離開自己尾下的抽屜
盪向中間。蹲坐的姿勢相當寧靜並具有
「你就一個人去尋找吧找到的話告訴我
然後我來告訴你它是假的。」

漏夜包好清晨。大霧
歌斷斷續續的唱不下去地唱下去
或許我應該先安心找個路牌
隨便什麼都好
因為猴麵包樹一定不在
不在這
不在裡

[STRIKE]Up—( )[/STRIKE]

用最正經的樣子漂染
印刻幾個像樣的表情
就不說表情的含意
拿pick我喜歡反轉彈琴我喜歡用拳頭
剩下的尾音必須接近左側
我必須被你利用過成為過更替過
弄壞過這副身體我像罐頭過
剝離進入另一些身體
或許有你愛過
午餐肉或芝士腸
用一個下午來夾麵包吃光了
是不是就能拿到糖衣上的標籤與營養

招紙被吹走就記不得廣告上面的字
有沒有創造出我另外的面向在星期天的清晨
湧入百貨公司添置業已大量儲貨的旅行箱
走出記憶所及的地方觸媒一個蘋果
天空仍然沒有健康
起來關於照亮的指示
報告被吃掉夜像我們看不見自己的體內
報告被吃掉夜像體內看不見自己的我們

有人在其他空位招攬了一群買徽章的玩家
你坐在無感覺地帶慢慢對距離產生
感覺未必是純粹的蠟燭也照不到
一個人作為一個人的傾訴對象
或許可以算是
有一種流動逼迫著時間快點讓這個人死去
於是他活著了
低頭看見一個長頭髮的女孩經過但沒有察覺她經過
於是他喊一聲愛人
所有蠟炬的形狀都知道他開玩笑於是
廣場傳出高得狹窄的分貝
於是一個年份慢慢著火
溶解掉裡面的原則
裡面的愛

[STRIKE]緩慢[/STRIKE]

愛麗絲說:「林裡的人,都沒有名字
我進入森林後,我叫什麼?」

換掉蘋果皮,就一併失蹤發芽的核
閃光在城裡流浪
一則寓言氧化掉另一則
回到還沒有書寫的時候重新學習母語
應該是一件比穿衣服更困難的事
當我已經忘記洗濯的定義是濕

敲門看到黃色果子狸依然逗留
壞掉的汽油桶變成樹幹下襬
美好的生殖發達了一陣子萎縮了一陣子
從地圖的右邊換向左邊
被我閱讀過的小手工向床單注水
晚上我浮起來排除儲存過量的飲泣
深入土壤層循環掉
得著那悲傷的感覺。然後

在我手中……拉織幾條掌紋
用來敲門。向戴頭笠的老人詢問續證的方法
如果是遺忘的。必須在遺忘中重新獲得
大量閃光在一個城中嬉戲
被擊中的人變成鴕鳥

那天最後一個遊戲:抓起一把沙
集合在夏天的海邊感冒
叫哆嗦教我新的無意語 DIY詞彙
放在金字塔尖像數啤牌的魔術師
看著它們掉落
一種1961年波爾多也釀不出來的殘酷
指證仍然在流浪的

我想你愛我
因為你抽掉了部份用來防禦的構圖
雨後沙的緩慢質感
我想或許我在緩慢地衰老

[STRIKE]I don’t Know[/STRIKE]

我飄起來飄起來像太初形成的真核
來回每個火山口檢視黏在外面的蝦形小蟲
若鼻涕集體遷移下午我就生病了
留院觀察期間看到一個撕月曆的老伯
發現它是上一年的穢物竟然留了下來不經不覺
時間是死不掉的線蟲我們是酗酒的肝我是
肝臟裡名之為寄生的一種

病理
他的總結超越我所認識自己的
「沒有人告訴我很不堪我只是被如此定義著」
接受了這一套像太陽接受日落黑夜接受月亮
潮汐的孤獨被腳踏車輾過生育更孤獨
它們都早夭它們都成為冷記憶
存入病理
血液循環:

穩定。心跳:穩定。血壓:穩定
有一些喊不出來的事非常讓人在意:穩定
永遠存在,永遠在我的夢中
裝扮成一瓶精油在夢中
的我熟睡發現從來離不開房間的
從來沒有遊玩過的迷你裙娃娃
她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還記得嗎?__ __
我不敢也不知道怎樣呼喊因為你說過
你是你之外你也是任何人
我是我之外也是你身邊的所有人

__ __,
如你不再想念我
(穿白色裙子不小心左腳跳得太用力
而乘著右腳升起裙子
畫一個弧最後
還是回到小腿緊緊貼著)那一種你教我的離開我們就
一起拿聽筒一起撥號碼一起用力捻它入耳朵
我就知道了存在我就知道了

你拿著我的紙牌逃避
在發福的天台一直扯掉身上陽光補充的單詞水平地

穿越我和我的所有

[STRIKE]後he4:[/STRIKE]

「一個虛詞的倒轉讓你想到拉長的毫米,永不竭止的短暫有多長可能要死後,才慢慢適應閱讀,但這並不代表我看得懂。我腐爛。其實,只是我所感知的時間或空間腐爛。無關其他人的,他們應該樂觀生活,樂觀死亡。我跑,唱歌,我跳,我走音。我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我出走的地方不般都不會遇到你,遇到你的地方,一般都不適合流浪,或用生命做些愚蠢的事例如,反覆做夢。只是第一次病情反覆,看到許多事物,它們都沒有生氣注意我。被忽視的感覺很好。如果我是一張世界地圖,同時引導著自己到必然之境。那至少,是自己害死自己。忘記了時間,變得混帳起來,包括曾經跟我友好過的季節、樹、過去、無數洞窟,可以收藏的,不會讓人看見的,靈巧雙手。清晨第一條結束冬眠的蛇,教我說謊:你已經不在了。經過市集,無名,我那個的,也被磨走了也好正適合,重新理解。我好像彈錯了,錯得很正確像全新的,我很驚訝,我想一直這樣下去。[STRIKE]我離開。[/STRIKE]」
是魔術奇幻的魔術
抽拉出絲
扭曲服貼糾纏
並且錦繡了靈魂

問好 A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