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來…來來…
讓一式拳譜乾不盡我們的情誼,酒都是要鑽研出來的才能讓月色動容。你的眼角有幾顆星點閃爍,這很合我知足常樂的癖性,當我倒頭災進去之前請砍斷我左右手的靈魂讓他們像乞丐的柺杖讓他們空空隨我一口咬定的咀嚼遺忘夢幻織成的雲彩。我要鑽進去了…朋友。大醉一場才夠清醒,殺青我腦袋裡的戲碼。你的如來神掌與我的打狗棒從小就指腹為婚證明我們有靈感的交情證明我們腳踏二手書店的魁星起了香港腳的作用。我會惦記我們腳氣橫秋的墓碑,如今在下先走一步棋了,朋友…『將軍!』這一聲,留給你的紀念當點心…時間己成為我的征露丸,專門提拔權威的虎牙避兔情執的八股迷信,不讓起碼可以養豬的餿主意搞霍亂…沒門兒!因為表面像可口撤嬌的樣子,骨子裡都沒有女媧娘娘補天時哼的那首《何日君再來》的小曲兒浪漫,起碼也要像山頂洞人的壁畫,像我正聽羊水的山歌寫詩一樣。朋友我在此三季己多一些些了…樣子像一顆惠顧再來的西瓜…甜不甜那就要問…你的令狐沖與我的東方不敗從小就叫媽呀!的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