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個海嘯的餘味嗅到東洋的體味
像是漁港的海風拌著茉莉花香的味道
更像嚴父望著海洋那端子女打魚未歸的神韻
 
當田園家鄉被攪進絞肉機裡
水龍頭仍扭緊緊不許流出半點情緒
心裡的那畝田,慢慢
就會淤積成充滿沼氣的澤地
 
夕陽深深的嘆息可以畫出迷人晚霞
點點滴滴的愁悵跌落葉上也可奏成動人音樂
哭泣吧
那不是別族女人和小孩選美的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