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如何去想像:
  諸如土星的環上,在軌迹的一個點,
  土衛六正好是一個早晨。在甲烷還沒燃燒之前
  黑色的鴉還沒有成爲傳說的太陽!
  
  鴉立在某個高處,史前的一切都沒有命名。
  但在時空的另一維度,未來的土衛六正被複制成
  現在的地球。鮮活的生命以文明的形式交往。
  水以液態盛載著不斷進化的曆史。
  
  鴉是唯一思索著的鴉。
  他以孤獨的智慧思想著行過一處戈壁,拽地的純黑鬥蓬
  裹緊了他思考的硬度。
  一個集團的詩從深邃的黑洞呼嘯而至,在大氣層
  燃燒的碎片複述了某個世界的誕生到毀滅。
  
  而創造需要一種思想,文明需要一個細胞的孕育.
  鴉的精神需要從一個單純的國度開始。
  鴉是偉大的,他搬動了第一塊偉大的石頭時,就注定了
  會被後世膜拜。
  現在他所有的激情在高亢中壘起了一座創世的城堡!
  
  鴉,默讀著祖先镌刻在青銅上的祭文。
  此刻土衛六己是黃昏。遠處,
  美麗的液氮海洋奔騰著,暗紅色的天空卻在沈默。
  鴉,倏然立起,展開翅膀。
  飛翔!飛翔!以火石般的堅硬劃過渾沌。
  他終于爲一個開始的燃燒作了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