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強人都歸了天
白色也褪了色
一隻隻鷹犬不再眼盲茫, 自動
綻露出一張張和悅的臉龐

鷹自道原來就是鴿子
犬宣稱只保留牠的腿
爪和牙不再為撕裂而撕裂
一股彩繪風遂為白森森彩上了頹廢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公園的一隅建了廟立了碑
豎起了十字架架上釘上了二二八
純潔的文殊蘭從此不再是一朵花

音樂會上祥和的安魂曲
錧內聖潔亡魂的詠歎聲
歲歲文殊蘭靜靜的
開了謝 謝了又開
白色褪了色
鷹犬換了臉
強人歸了天
高舉二二八圖騰的悲情群眾依舊
在彩繪了 頹廢的草莓陣裡暄囂泣淚翻騰


有算有計、有人不欲告終,
年年問藍綠,最憂是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