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月,我竟有一絲嚎叫的慾望
它慢慢擴大,在體內流動的血
全都叫了起來,叫啊叫成了一條黑水
我漂流其上,哪裡來的兩岸?
哪裡有頭可回?



這不過是一場病厭厭的夢
我在夢裡咳嗽,咳出滿樹梨花
海棠呢?它飄成一輪紅透的月
和滿天竹簡刻不下的淚



這裡的銅像笑著哭了
不單是因為酸雨的關係
還有它椅子被不知名的小鬼敲壞
就連他躺著都能看見
今日,楓沒有故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