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還是好好的,對不對?
那塊放在窗前檜木桌面上的光線
覆著白色紙張
透過筆刀切過之後
才能
回答由多年前
放置到現在的香氣
我不能換成面紙
也不能多談天
說那些不是屬於我們的--
和那棵五年前已不在窗前的樟樹
我們只能靜靜地讓失眠去照顧
那道光線的蒼白或者刺眼的滄桑
然而從没有一句讚美她的話
那件藍色的羊毛衣
她已經在它的背上燃燒過了
卻不記得誰趴在桌面上
也不記得是女是男還是動物
什麼都好無所謂的靈魂
再過幾個月就得穿上毛衣
再去數刀痕再去數她放的火
我們現在靜靜地喝38度的私酒
心被不是人類的淚水激烈地撫摸過
我們,還是好好的
201008181411初稿
那塊放在窗前檜木桌面上的光線
覆著白色紙張
透過筆刀切過之後
才能
回答由多年前
放置到現在的香氣
我不能換成面紙
也不能多談天
說那些不是屬於我們的--
和那棵五年前已不在窗前的樟樹
我們只能靜靜地讓失眠去照顧
那道光線的蒼白或者刺眼的滄桑
然而從没有一句讚美她的話
那件藍色的羊毛衣
她已經在它的背上燃燒過了
卻不記得誰趴在桌面上
也不記得是女是男還是動物
什麼都好無所謂的靈魂
再過幾個月就得穿上毛衣
再去數刀痕再去數她放的火
我們現在靜靜地喝38度的私酒
心被不是人類的淚水激烈地撫摸過
我們,還是好好的
201008181411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