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風景的拓版畫展示在玻璃窗時
分離早已錯過黃昏
墨色下遠目的不是散場的星子,挑月的夜燈
高樓就這麼穿透紙本
進駐的鐵框座落每個視線猶如刀割
柏油路綿長牽動車潮,右轉的弧線連結家的左側
鐵軌指引旅人,靠站總誤點著午夜時分
我們反射得擺出凝望的回眸姿勢
撥至耳後的霜鬢好比炊煙朦朧清透的色澤
褶皺的眉宇曾經風雨連綿的童稚勾勒
鼻樑間一對鈴鐺突然響起水聲:當電梯上樓
風景成熟的時刻;屋裡的日出要白,不要雲層血染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