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的螞蟻爬上了電腦桌
快離開吧,你說
一隻隻的卻像是不偏離軌道的小隕石
和我聽著過站不停的列車
轟隆轟隆而去,顫抖了鋁窗



我束手無策像是被綑綁在鹽柱上
蟻沒有巨大而是無限制繁殖
如同異形般舔舐著夢,沒有口水
清洗腐化的鬧鐘
就這樣一個下午盯著蟻輩橫行




過站不停的列車輾不過黑麻麻的欲望
剩下螞蟻尋覓著什麼艱澀的字詞
來形容膠水般的夢靨
然後醒了,鹽柱垮了,雨了
列車轟隆轟隆地過站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