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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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葬 / 王羅蜜多
---悼商禽---

鳥飛走的時侯,大地也漲了。一隻耳朵,兀立在無言的山丘上。
我們都無言,不知該如何悲傷。詩人,路邊一支草,習常在人們叫得出名字前,悵然凋謝,再從地底伸出耳朵,張望這個世界。
對於一支草,這個世界默默,不知如何哀悼。我們噙住了情人的眼淚,卻覺不得詩人的抑鬱,我們聚光於黑影幢幢的厚葬,卻無視於滿谷杜鵑的哀傷。
昨夜,眾多詩人來到了神的應許之地,露珠之城,因月光榮耀他,以蟲鳴讚美他,用200首詩厚葬他,然後,我看到了一支草的安息。
別了,就讓一坏詩集伴你長眠。就讓一個夢去追趕黎明,尋找杜鵑偕你啼叫的明天。
無言哪。僅以一首舊詩懷念致敬(’07年寫來介紹台灣的詩人給海外的華人的其中一首)。
沒想到這首裡著墨介紹最多的詩人,唉,我真要說了:失血的天空,一個社會得多久才能產生一位詩人哪,
而拿去的時後,老天都不眨一下眼。

< 台灣詩人>

......
月光下,穿牆貓,雞
是平交道的商禽
蚊子在後庭的花叢里
鴿子,在失血的天空
孟克的畫,那腥紅的天空,讓我們聽到了吶喊。
而鴿子飛走了,在失血的天空,世界默默,無言。
其實我們的吶喊在心中。
謝謝博弈的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