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懸崖邊敢向下微笑的
那種人 是男人
那種人胸膛裝的是海洋
不是畜養小魚的水池

沒有人能掌握男人的去向
死神的鐮刀代替月亮照亮他的前方
在最後的旅程中他依舊開懷
輕鬆地背起許多人的影子
卻把自己的弄得最髒

四周只有狼嚎與冷冷的風聲相伴
直到生命奏起終曲
男人不需要世界為他收集啜泣
只想站著悄悄地闔上遠方的風景
腳邊佈滿著由眾人的影子編蕊的花

真正的男人從不需要墓碑
飛流的櫻花總算也凌越每片天空
那飄落的過程神似男人不時露出的歡愉
只有一首吹過荒蕪的風真正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