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體性

我們那些荒蕪的信仰
一轉身便成了奧妙的混亂
那些不相愛即如死滅
若無其事地自我們的邊境走過
而我妄自臆測
那些纏繞的語言與欲望
是不是正在一旁用嫵媚的眼神望你
說著我們都不懂的暗號
正因為從未了解，所以
我不曾問候這場突如其來的生命
如同我從不需要遠方的燈火
為我照亮我眼前的路一般
我只需走，走到無路
自然會有途徑從遠方的星雲落下

你的眼中總有那些浮掠的光芒
閃爍的從不只是影子
我能否詢問溫柔，詢問那些燒灼的多情
昨夜的夢是不是既深且甜
那些忘記與被忘記實為一體
沉默與喧囂亦同
如那些過去
我們總在詰問存在與永恆的關係
是否如我們所思慮的一般美好
那些愛與被愛的關係
是否如夏季的渴望般
躲藏在日子的截角

那些死亡認為
那是種不幸的謬誤
他們大膽假設多情亦如死滅
又或者多情與無情亦是一體
我們從不需要煩惱愛情的形狀
因為我們從未思索愛
我們在思考之前便已懂得執行的藝術
當我這麼思慮時
又一朵多情的渴望在眼前綻放
美得令人著迷

註：「不相愛即如死滅」，原話出自馮內果。應該吧。